离,柔声说:“你胯骨旁边有一颗很小的痣,还有左边的腰下也是。你对海蜇过敏,不喜欢任何刺激性的食物,油太多的也不行。小时候因为岸边青苔太滑掉进河里差点溺水却意外学会了游泳,不喜欢和家里人去寺庙,进去了也绝对不会祭拜。还有,最讨厌的天气——是下雨天。” 徐谨礼看着面前眼神中带着期盼的女人,听着她说那些大部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事,脑中的信号接收频率一下子变成了一条直线。 冷静了半晌,草草处理完这些信息,他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该送你去哪?” “水苓,清水的水,草字头下面一个令那个苓。”水苓说完名字,有点为难,“老公,我原本该和你回家来着,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去哪了……” 徐谨礼的思绪还不够清晰,但想了想,这么大的雨,总不能让她无处可去:“……那还是先和我回家吧,其他的后面再说。” 他又瞥了一眼她的高跟鞋:“你穿这种鞋子,好走路吗?” 水苓看了看脚上那双漆皮米色高跟鞋:“没事,这双鞋是你给我买的,才五厘米,不算很高。” “行,我家离这也不算远,走不动路可以和我说……我背你。” 水苓因为他这句话,找回了那种被照顾的感觉,似乎有的人天生就会爱人,她笑说:“好,谢谢老公。” 徐谨礼撑开伞的动作一顿:“能不能……暂时别这么叫我,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水苓和徐谨礼在一起之后,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一时间像堵住了嘴,很不适应。 徐谨礼看出来她有点为难,将雨伞撑在她的头上,低头看着她问:“那你习惯叫我什么?” 水苓抬头看着他,总觉得对还是学生的徐谨礼说那几个词太过了,比起调情更像是在轻薄他,她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哥哥、Daddy,还有主人……” 说完抬眼看去,还是男孩的徐谨礼捂着嘴别过头去,红晕从脖颈烧到脸颊。 等到了家,水苓才发现为了给她打伞,徐谨礼半边身子差不多全湿:“哎呀,你可以让我和你离得近一点的嘛,快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都湿了。” 徐谨礼将伞放在门口的置物框里,满不在乎地看了看自己一塌糊涂的衣服和鞋,摇摇头:“没事。” 最近爸妈去德国出差,家里没人,不然徐谨礼也没法直接带她回家,他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你先换鞋坐下歇会儿,其他话等我洗完澡再说吧。” 水苓点点头:“好。” 徐谨礼到二楼进浴室的时候,人还没缓过来。虽然他表现的足够冷静,但事实心里早就乱七八糟,只是性格原因让他没办法像别人一样在意外面前大喊大叫。 他脱下脏掉的校服,扔进洗衣机,低头时看到了自己腰上和胯骨旁的小痣,蓦地又红了脸。 水直利利地洒下来,从他的发顶流到脚底,徐谨礼站在那,眼睛微阖,不断有水珠从他的睫毛上滴下去。 她说那个我是三十五岁?那她多少岁?看她只像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所以他看见她手上的婚戒才会那么惊讶。 更惊讶的是,那个婚戒是为他而戴的,在未来。 他在水流之中朝后捋了一把头发,莫名其妙地轻笑了一下,不再想。 水苓对于十八岁的徐谨礼感到很新奇,包括这栋较为陌生的房子也是,不像是徐谨礼的风格,温馨自然的法式田园风。 她看见有一个柜子上有很多照片,也有徐谨礼小时候的样子,想站起来走过去看看。 刚站起来,脚后跟传来一阵很轻微的刺痛感,她低头看了看,是被高跟鞋磨破了一点。 和徐谨礼在一起之后,水苓没怎么穿过高跟鞋走太多路,车接车送,步行从来不过百。今天这么点距离也不算远,才五六百米就把脚磨破了,也太娇气了,都是被徐谨礼惯的。 徐谨礼下楼的时候刚好看见她在低头往后脚跟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