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被限制在肉身里。 伍桐只能闭紧唇阻挡他的侵入。他撬不开她的齿门,便就着她的唇咬,流出一点血,他又不顾她疼地吸。他急迫地扫遍她的齿,在她的冷漠中更加失智,向下寻到她的乳狠狠捏起来,没有一丝怜惜与温柔。只是要她疼,惩罚她不让他碰。 伍桐的身体较他而言实在太小,宽大的掌欺负可怜的奶子,揪起来,拍打,又将两团肉挤到一起。再往下捏过腰,戳着她小小的脐眼,一遍遍摩挲她纤薄的盆骨。他蛮横地摸遍她全身,润滑油都被磨得快燃起来。丈量完她的身体,连脚趾也不放过,他悲恸至冷感的心忽然生出一丝尖锐的疼痛,逼迫他回到现实。 在他爱她、怕被她抛弃的现实里,仅仅是发现她比几个月前瘦了,他就生出太过正常的、属于人类的难过。 是因为工作,还是因为沉泠?她怎么就不好好珍惜自己、保护自己。 小姑娘总是紧绷着生活。上大学的时候,作业要花上比别人多至少三分之一的时间,交上来的东西看不见一丝错处。入眠了会皱着眉头,他怎么也无法替她抹开,睡觉弯曲着身子,极其没有安全感。还是有一次,她抓着他的手呓语,他才知道她天天都在做噩梦,醒来却从不向人倾诉,可惜他也没有天天陪她睡觉的资格。 虽然周烨也曾放下自尊,坦白过,他再一次活过来以后,生命好像就是在围绕着她转。她乌黑的瞳亮亮的,含着笑意;她只是以为他在开玩笑,说:那周老师转晕了,睁只眼闭只眼,给我分数打高些吧? 他说不出口,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以为,她是爱他的。他沉溺其中,忘了只要一到早上,她就会毫不留恋地离开,在外面遇见,装作不认识他。后来追到丹麦,他才终于在她的生活圈里有了抛头露面的机会。 他更害怕让她知道,岂止是自手术之后,在很早很早以前,他沦陷在她身上,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只会绕着她转的星体,引力变成牵挂,他无时无刻不在为她操心,却总是难以顺畅体面地表达出来。她让他百无聊赖的人生变得也像一幅画,她让不会爱的他被爱情磋磨成一个正常人,患得患失,有恐惧亦有希望。 他从不排斥内心的占有欲、施虐欲和嫉妒;无有可耻,他周烨本就不由善念构成。若只是想要占有和施虐就好了——他怎能生出一个人会有的怜爱,他怎可被她的冷漠刺痛,想着不如奉献自己给她、不求结果。 乞求:能不能,也不要恨他? 周烨紧紧捏着钥匙,终是摸到伍桐下体的锁孔,正对上,将要插入,敲门声自外面传来——由轻变重,由缓变急。 老酸(尸体版):周末快乐!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