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莉的指尖擦过他的唇,扬起心知肚明的笑,“周雾为什么那么安分,为什么所有恨你的人都去恨周雾。恨她得到了你,更恨是她成为你的夫人。你啊,太会转移目光,太懂人类的心思。” 他沉默着起身,抬手拍了拍她的脸,“我还要去剧院呢,养好你的脸,脸毁了怎么给我赚票子。” 到了隔天夜晚时,薛天纵拉着余姝参加了墨尔本的动物园之夜,大街上的彩色灯光与周围的现代建筑相互映衬,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倒映在她眼中。 动物园泥潭的蛇也到了发情期,手腕粗的蛇群和面条一样交织在一起蠕动,翻腾的鳞片互相刮擦,细长的尾巴带起黑泥,时不时在黑夜下发出令人胆寒的吐信声。 上面栏杆是一根被纵向切开的木头,木头上坐着余姝,木头旁站着他。 身前的男人穿着黑色的丝绸衬衫,挽起的衣袖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余姝瑟瑟发抖趴在他肩头紧紧抱着他,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是他的外套。 “不要把我扔下去……”她可怜的仰起头,月下树影婆娑,那圆眼里盛满酒醉的泪,“我害怕。” “听话就不扔。”他开口,揽着她的腰,挤进她双腿之间,扯了扯她的头发给她提神,“分开点……让我进去。” 她照做一切,将腿分到了最开,低头看着他缓缓插入,身后的蛇窝还在交配,他和她也在月下合二为一。 他难得温柔,缓缓的顺着她挤入湿润地带,拉着她奏响午夜嘤咛,听着耳边她的喘息,他扬起了唇角。 “嗡嗡……”外套里的手机振动不断,他拿出来后动作明显猛烈了起来。 “讲。”他拿着电话,对着娇羞的余姝挑了挑眉,揽紧她动的肆意起来。 “嗯,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巴西,做掉。” 电话里的官惠有点诧异,“会长,弹壳在巴西的黑帮组织成员众多,但群龙无首总是个祸害。” “行了,就让飞机上的人都给他陪葬了。” “是。”官惠应下,当即按照吩咐去做。 薛天纵将手机扔到一旁,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脖颈,勾人的香四溢,她煎熬又享受的仰起脖子体验全身流入的酥麻感。 他坏笑着从高处顺手摘了一朵蓝色玫瑰,甩了甩上面的水让她叼在了嘴中,“敢掉了,我也把你扔掉!” 余姝咬紧了他的手中物,向他妩媚的拨了拨黑发,双手搭在木桩上撑着上身,月光和露水毫不留情的洒在她胸口。 薛天纵看的呼吸都乱了套,只知道抱紧她狠狠的占有! “夹的这么紧,等下别晕了,回去了还得做。”他眼含笑意,将外套往上拉了拉。 顶着她的子宫口奋力撞了两下,余姝心下一惊,爽的她床叫溢出,蓝色妖姬顺着脖颈滑落到下面的蛇窝里。 落下的花迅速被卷入鳞片之中很快绞杀,成了它们的兴奋剂。 他夹烟的指尖划过充血的阴蒂,一阵烟雾凉气吐出去,余姝下意识夹紧了他,只剩下迷离的迎合他吸入他。 最后被刺激的理智崩盘,哭喊着要他轻一点,给他胳膊上留下不少的指甲划痕。 薛天纵眼神如火,嘴角叼着烟邪笑,烟灰落在她小腹带起一阵灼热又消失,知道她快高潮,扣着她的肩继续冲撞百下,抵着她娇小的宫口射了进去。 烈火燎原的吻,悉数落在她雪白胸口之上,只要有他在的日子,余姝身上的吻痕从来没有彻底干净过,哪里要散了,他就补上来,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铁证。 身下滚烫的液体和他的顶入让余姝哑着声音仰头喘息一声,理智回笼,趴在他肩头一步一步被抱上了车。 后座的他兽性大发,盯着余姝湿漉漉的眼睛打趣,“高潮后的空虚也是很可怕的,对不对?” 她点了点头。 “所以呢,所以该怎么办呢…”话是这样说,他的三指已经拨开外套,朝着她还未干透的腿心而去。 余姝乖巧的张开腿,将他的杰作展现在灯下,白嫩的腿根中间是红肿充血的花园,上面柔软稀疏的毛被精液淋的湿嗒嗒,他一边拿着药一边和余姝聊天分心。 在她没看到的时候,两根手指已经挤了进去,“你爱我吗,我的宝贝。” 她摇摇头,小脸皱在一起,这男人的手指又在四处点火。 “没关系,没关系的。”他抽出手指,将车座上粘腻的精液用湿巾擦掉,“不爱我也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冰凉的药被他涂在中指,一手按着余姝的小腹,顺着精液流出来的地方又深深插了进去。 刚一碰上,撕裂的感觉又重蹈覆辙,像是在活生生挖她的五脏六腑一样,余姝疼的泪止不住,奈何身子被他死死按在车厢,跑也跑不掉。 “里面还是好烫。”冷峻的脸上全是笑意,靠近她的脸,吞下她的痛。 手指抽抽插插刮蹭她的心窝,将药在湿润滚烫的小穴里涂了个遍。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