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还有更狂野的他还没上场呢。 身前是她松不开他的腰,只能回抱住,贴近他衬衫下的胸膛,感受着他的身体起伏和强劲。 这样有力的怀抱不是梦,她或许渴望,迷恋。 两人像第一次坦诚相待一样,已经看过无数次对方的肉体,清楚到余姝胸口有几颗痣,第几次高潮就会虚脱他都知道,但这次他只能躲进酒精里给自己纺织着梦境。 床伴,以两人的身份,都是不缺的。 薛天纵低头沉思,一个女人能给予男人的关系和身份,除了炮友床伴,上司同事,朋友同学,也就是男朋友和老公。 偏偏他就后两个做不到,余姝也不会承认。比起所谓床伴,两人的关系是更尴尬的多夜情。 有时候仔细想想,余姝经历这么多他亲手降下的天灾,能活生生陪着他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他还能在奢望什么,还能在渴求什么。 她转过身抬手抚摸他的脸,脸颊光滑眼下乌青一片,但下巴上真实存在的胡渣,肉眼可见的薄薄一层,细细打磨着她的指尖。 薛天纵立即转头凝视她,那盏灯打在她卓越的身影上,他不可控的咽了咽口水,紧紧牵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无比认真的缓缓道,“我最爱你了。” 她不知摇头还是点头,只能苦笑一声,抬手一颗颗解着他的纽扣,如果不知道某件事的答案,像他一样逃避也是答案。 余姝垂下的一缕发丝,随着窗外的的冷风轻晃,星星跟随风声摇曳生姿,一同等待雪花的洗礼。 他此刻无助的脸上不复往日光彩,狼狈的任由泪滴口水砸在身上,他的食指指腹擦去她的每一滴泪,就像橡皮擦,擦去那些亲手带来的阴暗回忆一样认真。 眷恋一个人的姿态,他真真切切的在这硝烟弥漫的爱里感受到了。 她从来没有依赖他,是他不能面对和她的生离。 余姝淡定的从精神即将崩溃的他身上下来,走到酒柜旁随便拿起了一瓶酒打开,“你真的很吵。” 他看了眼瓶身,里面的棕黄色液体如同曼哈顿夜色一般美丽,是一瓶雪梨系列的高度烈酒。 从他在苏格兰的酒庄运过来的,眼见余姝张嘴要纯饮,他连忙下床抢过酒,拉开冰箱,选了个汽水又加了几滴新鲜柠檬汁递给她,“喝吧。” “好酸,又酸又甜还苦,差评。”她尝了一口,这款酒以细腻的口感和丰富的层次感而闻名。 经他手被微调后,尾调清香绵醇略微苦涩,复杂的味道让她小脸皱在一起又把杯子递给他。 薛天纵哼了一声,拿着酒瓶闷了几口呢喃,“你是不是忘了,咱俩一喝酒,就会乱性。” “不喝也没见哪次不乱。”她朝着被窝走去,满意的躺在了大床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薛天纵连忙又喝几口壮壮胆,跟着她挤进了被窝。 “你里面烫死了。”他掰开她的腿,手指侧入重新探了进去,刮着她湿湿滑滑的肉壁,带出她一阵阵颤栗。 瞧着她妩媚又享受的表情,沉重温热的呼吸穿过发丝喷洒在她脖颈上,感受着他指尖带来的欢愉余姝倒吸一口凉气,灵魂脱离肉体,在他的节奏下直飞入云霄。 “你不是不想做。”她白他一眼,口是心非的男人。 薛天纵嚎了一声,不可一世蛮横道,“刚才不想,现在想,喝都喝了,哪能不做。” 说干就干,他翻过她身子,拉起她的腰让她撅起嫩臀,男人也不急,扶着自己在她肉壁蹭了又蹭,感受入口逐渐失智嫩滑起来才全根没入。 龟头打磨着她的腿心,肉体相交的一瞬间她的理智全线崩盘,只剩下本能的喊出声音粗喘着回应他。 他太懂了,又太会了,压着她胳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