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人都是双标的,尽管已经跟别的男生接吻,还收了他的礼物,承了他的情,而男朋友只是被动接受了一个拥抱,林清歌还是觉得难过。 她迈着大步朝校门外走,裴越之跟在后面。 走出去后,又茫然了。 “哪儿可以喝酒?”她转头看向身后的跟屁虫,“不要太贵的。” “去我那儿吧,免费。”裴越之趁势走过去搂住她的腰,“外面的不好,都是掺了水的。” 去年入学,怕他住不惯宿舍,但每天回家也折腾,所以妈妈在学校附近买了间公寓给裴越之。 但他也不是天天住外面,有早课的时候,还是宿舍比较方便。 “砰”一声,软木塞被起出来,裴越之在两人面前的杯子里倒入同样多的红酒。 林清歌趴在桌子上,仔细端详里面的红色液体,不知怎么,想起了郑舒妤那句“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一个灯也要看半天。” 嗯,确实是这样,一杯酒也要看半天。 “干杯。”她举起杯子,冲裴越之虚虚一碰,仰头全闷了。 裴越之并没有劝她慢点,她喝光一杯,他就倒一杯,她再喝,他再倒。喝了几杯后,林清歌明显有了醉意。 “好没意思。”她看向头顶的灯光,“上学没意思,赚钱没意思,喝酒也没意思。” “那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我想回到小时候,我爸妈还没离婚的时候。”她看着裴越之,“你有这么大本事?” 裴越之沉默。 “都是骗子。”她嘟囔了一句,转身去了卫生间。 水龙头的声音开得很大,裴越之知道她在里面哭。 没有进去打扰,他只是靠在外面,安静地守着。 等水流声停了,林清歌拉开门从里面走出来,眼睛是红的,脸是湿的,手是冰凉的。 腰间那根装饰作用大于实际作用的腰带被她随手解开,扔在了地上。 裴越之呼吸停滞了。 随后,她又一粒一粒将裙子上的扣子解开,直接脱下去,露出乳白色的文胸和包裹在腿上的肉色丝袜。 “做爱吗?” 她问。 这一次,不管她说的是不是赌气话,裴越之都要当真了。 宽大的沙发上,林清歌一边应付裴越之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的吻,一边解他的皮带。她很急,皮带解开后,便迫不及待把肉棒掏出来,抵在自己小腹上,紧紧地跟裴越之贴在一起。。 正要动手解文胸的裴越之忽然想起了什么。 “等一下。”他推开身上的人,“我下去买个套,很快回来。” “不许去。”林清歌不由分说又贴上去,一边用牙齿咬开他衬衫上的纽扣,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难道你家还养不起一个孩子?” 裴越之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一句话了。 当即便把她压倒,甚至等不及脱掉,直接将文胸推上去,含住了那颗粉嫩的乳尖。 浑身像被电流击过似的,林清歌咬着手指,在他身下娇喘连连。 经过舌尖的一番挑逗,两个奶子都翘生生地挺起来了,在裴越之宽大的手掌中被捏成各种形状,雪白的软肉从指缝溢出,激起他的破坏欲。 一口咬下去,林清歌的指甲便嵌进了他后背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