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居然一毛不拔。 庞拂余趁机揶揄道:”冯菁可是兰卿的宝贝。” “长恩,”端贤截住他的话,带点警告的味道。 他不爱开这种暧昧的玩笑。 佟语欢站在一旁,突然有些莫名的嫉妒涌上心头。 她十三那年就被卖到倚红楼当杂役。起早贪黑的辛苦自不必说。 当时堂子里有个很红的姑娘,妈妈给她请了琴师。 一天傍晚,她在影壁后面遇到了那个琴师。 他叫住她,问她想不想学琴。 她以为学会弹琴就可以不用做苦工,于是兴奋的点点头。 琴师笑了,他说只要乖乖听他的话,他就会教她。 他把手伸进她的上衣抚摸她微微隆起的胸乳,她感觉一阵恶心但不敢出声。 他摸够了解开她的裤子,手像蛇一样探进去。 她那时身体刚刚发育,下身毛发稀疏,光溜溜的像婴儿的嘴巴。 琴师露出满意的微笑。 第一次的时候他根本进不去。 她疼的直掉眼泪,下面好像要被撕开一样。 他站起来连着打了她几巴掌。 她被打的眼冒金星,正找不到东南西北时,嘴里突然被他挺身塞满。 又腥又臭,直顶到喉咙。 反复几次他终于餍足,身子一抖,泄了她满嘴。 没过几天,他又来了。 这次他带了一个瓷瓶,倒出一些油状的液体,用手指沾了伸进她下身。 她只觉下身面又热又胀,被他的手指弄出噗噗的水声。 他把她按在墙上破了她的身子。 她于是过早的知晓了这世界上男欢女爱的秘密。 她回房脱下裤子,拿出铜镜。 下面被狠狠地撑开,两片肉唇微微颤动,里面缓缓流下红白混合的粘液。 后来这琴师也算没有食言,当真传授给她不俗的技艺。 他离开的时候她满十四,开始周旋于各色男人之间。 往事不堪回首。 她看着门外冯菁和谢良说说笑笑的背影,复又羡慕起来。 她太懂男人了,端贤看不上她,她心里知道。 可是如果是那个冯菁投怀送抱,他还能忍住吗? 晚上,冯菁和白鸢难得一同歇下。 冯菁问她:“你说殿下能让佟语欢进门不,我觉得她人还挺不错的,比岳小姐好多了。“ 白鸢白了她一眼道:“你是糊涂了吧,佟语欢再颠倒众生也是乐籍,正经人家的姑娘都算不上,别说侧妃了,侍妾都不成。王爷的妻妾都是要上玉牒的,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么。” ”再说她都伺候过多少男人了,殿下不嫌脏么?“ 冯菁翻个身,双手撑着下巴说:“这有什么,杨玉环当贵妃之前也不是完璧。万一殿下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上表皇上给她个名分呢?说真的,看完佟语欢再看岳如筝,我都觉得下不去嘴。“ 白鸢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我听说青楼里面的姑娘们玩的很花,咱们殿下不至于好这口。“ ”嘿,正好咱们殿下不太会的样子,多搭配呀。“?冯菁促狭道。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