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条命,也要给她个说法。 “王同志,”县长过了几个月,找上门说,“当时的情况,我找了一个人。” 那人被他的煞气吓得倒退了几步,王耀毕竟是从无数战场上杀出来的人,本来一直在控制的杀气腾腾地绕在身边,他支支吾吾不敢和对方对视,“致命伤,是第一个拿石头砸她的人。” “好,是谁?” “没看清,一个男人,年龄三四十?” “好。”范围缩小了许多。 走遍了全县,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终于有人说出来了。 “是你们孤儿院里面的——我见过,就是他砸的。” 他气得一脚踹烂了木门。 “很好,知恩不报,我倒是是要看看,”孤儿院里面的孩子他每一个都有印象,毕竟也是自己半看着长大的,可是年龄这么大,大概就是前几批孤儿…… 男人。 三四十岁? 不是吧,怎么会有这么滑稽的事? 他想,老天爷绝对是和她过不去。 王耀缓了好几年,从80年代开始,往世界各大报纸发布了一则奇怪的寻人启事。 英/国每日邮报,泰晤士报,美/国纽/约时报,时代新闻,朝日新闻,法/国世界报,甚至还有苏/联真理报,这种政/治性意味极强的报纸。 寻找的是一个孤儿院院长。 “寻找与院长共注的《英/美文学比较》的注者,F先生,《英语语法大全》K先生,《苏/联民族文化》?B先生,《成人继续教育》?F先生,《意/大/利独家菜谱》?R先生,《女性病例研究》M。” “奇奇怪怪,一个华/夏的孤儿院院长?下面还跟了一些什么啊?” 他连续发,每天都发同一个启事,直到有人开始联系王耀。 “怎么回事?”阿尔弗雷德看报从来不看新闻,他只看启事。 等阿尔看到了广告时,他先是怔住了,然后他捧着报纸开始哭。 等着哭了一会儿后,阿尔按照报纸上的电话拨了出去,等着有人接通电话后,他还是带着哭腔道:“喂,我是F,你是谁?M和我在一起,我可以联系到K。” “我是王耀。” “宝贝是怎么回事?” “你把她的东西邮过来。” “什么意思?”他转头去问马修。 马修晃了晃身子,“不明白吗?在那场动乱里面,她……” “这是,”弗朗西斯捂着额头,“把她的遗物送回去?” “……” “你干什么吃的!”亚瑟直接摔了一连串东西,哐啷传来几声巨响,“我联系不上她的时候还在纳闷” “这样啊,”软绵绵的嗓音说,“其实小羊一直不联系我,我还抱着希望,但是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没联系我,我就知道凶多吉少了……” “你要老子怎么和我弟弟说!” “早知道这样,我当年就是把她的腿打断,也要让她留在西/方!” 东西邮过来了,他们自己也邮过来了。 “这……” “就是这种死法?”有人受不了刺激,开始哈哈大笑。 “我以为会多光荣啊,原来……”阿尔弗雷德捂着肚子,笑得直喘气,“就这样啊……” “到底是几几年走的?” “不知道。”王耀说。 “不知道?你和我说不知道?”伊万攥紧拳头。 “时间是夏天。” “喂,她生日也是夏天,你搞什么啊?把自己搞成这样?”亚瑟看着那个盒子。 “所以,她在国外经历了什么?” “我来说吧,”弗朗西斯开口。 “不,是我要和路德说小桃子的事,都怪我!” 下一章,比较荒诞不经。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