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衣服要是一掉,她肯定就要遭罪。 “快扔啊!” “扔!”她盯着那只手,大气也不敢喘,就怕她一个眨眼,那个东西被碾在车轮底下或者是抛不过来怎么样。 “啪嗒”一声,好在这个东西比较有重量,一道银色的光线砸了过来。 等她从地上捡起这个东西,火车早已跑出了站台,只能看见那只模模糊糊的手了。 “我收到了,我收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少女视力下降的原因,她隐隐约约感觉有许许多双手都伸了出来。 他们都在向空中伸出手,手中握着东西,仿佛握着的是无形的蜘蛛丝。 罪人们在蜘蛛丝底下向上眺望,他们拼命的抓住唯一的希望,希望可以从地狱爬到上面来。 火车的尾气将黏连在车厢上面的蜘蛛丝吹断掉,那若隐若现的东西也随之断了。 “怎么会这样……” “不要拿了,不干净。”基尔伯特闲庭信步地迈过来。 “不干净?!” 阿桃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刚才还要感谢他的心荡然无存。 感谢个屁。 基尔伯特冷笑了几声,不由分说的把她提起来,提上汽车。 “放开我!” “基尔伯特!” 不管她怎么叫,怎么闹,男人都充耳不闻,上了汽车就大手大脚地把人镶在怀里。 男人很高,她坐上来,两条腿几乎是悬空的。屁股能感受到他紧实的大腿肌肉,甚至是蛰伏在胯间的那根性器,都好像塞进她大腿缝里。 “别动。”他啪地一拍屁股。 “你!” 就是这双不屈服的眼睛,那燃烧着怒火的眼睛一路烧到了他的心里。 他对此印象非常深刻。 “乖乖乖,睡觉睡觉。”基尔伯特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半哄半强迫式地拍拍她的脑袋。 “哼!” “这样就对嘛,睡觉。”她的身体好软,就是身上的味道不太好闻。 汽车载着两个人,一路来到了一座开满了鲜花的宅院里。 青年睡得很沉,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他身上的那种嚣张的气势才会带了点柔软的色彩,路上发生的一切情况都没能阻止他睡得很香。 “大队长好长时间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开车的陌生小伙说。 “是嘛?” “小姐,我们到了。” 出人意料的是,这座庭院外面并没有很多士兵在站岗。 也就小猫两叁只。 阿桃已经在内心计划好怎么出跑的计划了。 “大队长,”司机欲言又止。 “我来叫他,基尔伯特?” 她拍拍他。 基尔伯特哼哼了几声。 “基尔?” “唔……我好困。”不知道出于本能还是怎么样,他低下头,下意识的把那个小小的声音吞了下去。 他的唇像炙热的焰火,烧灼她的唇瓣,吞噬她的呼吸。 “唔唔唔!” 小姑娘被吻得快晕了。 “大”司机立刻吓得不敢说话了。 “啊,”直到意识到自己被人狠狠一掐,青年睡眼惺忪,看着唇上的咬痕才反应过来。 “到了啊。”他打了一个哈欠,慢悠慢悠的拉着她,生怕这妮子逃跑一样。 “请进。”基尔伯特拉开门。 “真的很漂亮。” 大厅全是金碧辉煌的那种装饰,一看就是把她卖了都买不起的那种。 “把我的衣服给我。”他伸手。 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他的大衣搞成皱皱巴巴的小姑娘非常心虚的递了过去。 “坐。”在衣架上挂好他的大衣,基尔伯特邀请她坐在沙发上。 “嗯,我是这么想的,反正你早晚有一天都会要来我们这里,”他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像一头睡不饱的狮子。 “所以这笔账我们现在算?还是等阿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