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梦是用来自己欺骗自己的。” “可是我在梦里和你们做,也是我的单相思吗?你们好真实的啊。” “哈。”伊万又笑了,“这个不一定哦,这种玄幻的东西谁也说不清楚。” “万尼亚。” “嗯?” “听说傅仪喜欢过一个苏/联女护士?” 他用紫色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她:“你怎么每天都关注这些小道消息和野史啊?” “唔。”阿桃开始扭来扭去,“万尼亚,我就是感觉……民国时期的许多人,在梦里我接触之后,我感觉他们的形象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比如?” “少帅和杜。” “啊,确实……好像现在的人都挺喜欢颜值的,完全忽略了他们做了些什么东西。”青年说,“呵呵,少帅……他一开始是不抵抗的,后来才转变。”他摇了摇头。 “而且我感觉很不公平的,好多人都忘记了杨将军。” “嗯。”伊万点点头,“张好歹去了台/湾,也算是在蒋家的监视下被软禁了。” “伊万。” “我在。” “梦里杨将军被杀害的时候,我在,他们从后面杀死了夫人、小女儿、小儿子,等将军回头的时候,一把匕首……” “唉。”他叹了口气。 “我也被抓进去过,他们拔我的指甲,辣椒水,老虎凳,炮烙,鞭打,电击。” “好了小羊。”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你受了很多苦。” “那个克/格/勃是你派过来监视我的吧?” “小羊,记住,现在没有这个名称,54年之后才会有克/格/勃,它的前身是索卡。一定要记得,不然就会像一些人把北平叫做北/京一样,惹来杀身之祸。” “嗯。”小小的姑娘揉了揉眼睛,“万尼亚,我呢,一向是一个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的人。” “虽然你有的时候的确很笨,也很蠢萌蠢萌的,但是关键时候很可靠的呀。” 男人用手拍着她的背,唱起了一首《黑皮肤姑娘》。 (有一个夏天,天刚发亮,我向邻家望一望,只见一位黑皮肤姑娘,采摘葡萄一筐筐。 我不由脸红,也一阵心慌,我要开口对她讲。“请你来到河上,咱们一起迎曙光。”绿色的枫树沙沙响,在你面前,我手脚不知往哪儿放……) “嗯,还有一首民歌,《我是黑头发姑娘》,这个该你给我唱。” “万尼亚,还好是枫树,不是白桦。” 拍着背部的手停了一下,男人问,“怎么了?” “一般中/俄情侣谈恋爱的话,只要一出现白桦林,那八成就是悲剧。” “啊。”他勉强笑了笑,“不能这么说,白桦是俄/罗/斯的国树……” 爱情的坚守,以及信念。 “万尼亚,我在小学的时候就开始思考生死问题了,你见过冰棺么?阿,不对,我不应该这么说。” “我见过,伟人的。” 伊万的神色似乎恍惚了起来,“嗯,我见过。” “我小学的时候也见过。是主席。”她说,“大家都安安静静的进来,我手上拿了支花,我那时候才叁年级?我记不清了,我很害怕,大家的表情我看不懂,我见到纸币上的人躺在那里,我看了一眼,我觉得这个人好孤独啊……一个人躺在那里。” 小桃子还小,她不懂什么叫肃穆,什么叫死去,她只知道来这里的人脸上没有笑容,周围的气温太低了,刚进门还有士兵哥哥们站在那里。 “我不敢过去献花,我只是把花轻轻的放在一堆黄白相杂的花中间,我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都快走过去了才想起来,哎,大家都在放花,我也放。” 她把花放下去,感觉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如释重负。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逃了出来,才发现手里还有汗、花的汁液混合的,黏糊糊的东西,顺着我的掌纹、手腕流下去,滴在地上。” 青年用俄/语低低地说了一句话,小姑娘又说,“我一直觉得我在轮回里面转啊转,现在发生的事,都是我之前经历过的。” 她疲惫地笑笑:“你看,我不喜欢过生日还有一个原因……” “我姥姥不是肺癌吗?据说放、化疗的时候,会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