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天晚上,男人一直在被情欲折磨,即便对面床上的人陷入了睡眠,他也没能睡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全是白皙美艳的娇躯,和透明水珠顺着身体滑下的场景。他心里好像被种了颗欲望的种子,在身体各处生根发芽,疯狂滋长着。 练功夫的时间总是很难熬的,尽管她非常努力,但是筋一时半会儿拉不开,做不了柔韧度很高的动作。 早知道这样,舞蹈课上就不逃学了。 阿桃欲哭无泪地被美人压着腿,她的身上十分好闻,像是梅花一样的幽香。 “姐姐,我什么时候才能把武功练得像你一样厉害呀?” “一百年后。” 板住了乱嗅的小脑袋,王耀说:“你的筋太硬了,撇叉也下不去,轻功讲究的就是借力……” 他一个没注意,手下的力度大了些,小姑娘顿时一个闷哼,腿是撇下去了,人站不起来了。 “呜呜。”小姑娘感觉到下面很痛,虽然听说处女膜在剧烈活动时会破一部分,但是就这样破了的话…… 不对,它本来就是有孔的吗! “怎么了?”男人把她扶起来,“很痛么?那就休息会儿?” “我回一下房间!”她一瘸一拐的走掉了。 脱下亵裤,小丫头发现上面果然有了血迹,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可能是姨妈,可能是膜破了,也可能是两者都有? 烦恼中的小姑娘躲在被子里,试图去用手摸小穴。 那边的王耀见她迟迟不来,以为她又去偷懒,也没敲门地就进来了。 抓人当然要抓个现行。 蹑手蹑脚靠近蠕动的小被窝,男人一把把被子掀开来。 “你!”下身赤裸的阿桃惊呆了,“你来干什么呀!” 哪怕是同性的美人,也不能看那里的。 王耀后退了一步。 好漂亮的穴。又粉又嫩。一根手指在穴口附近摸来摸去,都摸出来水了,湿漉漉的顺着腿间流。 像朵花瓣,一捏就碎了,还得用手捧着去珍视它。 小姑娘连忙把手指抽出来,把腿合上,“我想看看我的膜……” 她低头,一幅认错的态度:“有血了。” “血!”嗅到了蜜汁气味和一丝血腥气的青年深吸了几口:“月事?” “我不知道……我还没插进去呢。” “……” “你能不能走开呀?” “……” 见美人走出了视线范围,她这才重新打开了腿,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插了进去,发现只是来月事,膜也没破,这才松了口气。 他看不到她下身是何等春光,只能瞧见又白又细的两条腿踏了踏。想象着如果是自己进入她,她会不会受不了地叫着大,又会泄成什么样……? 不对,他是个正人君子。 王耀想。 ———— 美人姐姐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蝉鸣声响彻在树上,阿桃才又一次看到了她。 “姐姐!”小姑娘刚喝完绿豆汤,嘴上还有汤渍呢就啪嗒啪嗒跑过来:“姐姐,我好想你,你去干嘛了呀?” 王耀的心软了软,把她搂在怀里。 “有点事……最近可能一直要忙,我把你托付给了王先生。” “王?” “单名一个耀……生气了?”拿手巾擦过花猫脸,他蹲下身子:“不喜欢陌生人?” “也不是……”阿桃抑郁了,美人姐姐怎么会认识他嘛! “要和他好好相处,嗯?” “好嘛好嘛,”大不了她躲远点走。 美人姐姐走了,王耀来了。 人家都拒绝了,自己再贴上去不好,放弃了死缠烂打的小姑娘,安安静静的呆在他身边。 不像之前一样活泼了,吃饭也不和他吃,一天到晚只和侍从、动物,植物聊天,要不就是捧着画册看,其实她是个文盲,看不懂隶书⑥,一张小嘴叭叭地,被逗乐了也只是笑。 不像女子们不露脸,或者是用手、扇掩盖地笑,她一笑就是大笑,完全没有笑不露齿的习惯。 王耀在他的日记中添了一笔:笑起来怪好看的。 初秋的时候,匈/奴犯边,边境战火纷飞,将军领命出征,王耀也要随行。 战事来得太过突然,匈/奴沉寂了许久,谁都没想到会在这时候打过来,而且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