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故渊拉着姜池鱼,一路从皇宫中出来,两人骑在徐故渊的马上,一路挥鞭扬长而去,丢下小环牵着两匹马往北疆王府走。 “我们这是去哪儿?”后背是徐故渊温暖的胸膛,姜池鱼坐在前面看着不熟悉的道路疑惑的问着。 “带你去吃点儿东西,宫里的东西,让人觉得没胃口。”徐故渊揽着姜池鱼,眼里充满笑意,似乎恢复了往日那副无赖又透着真诚的模样。 姜池鱼没再开口,两人一路奔驰,直到马儿在圆福楼门口停下,徐故渊揽着姜池鱼的腰,腾空而起,又平稳的落到地上。 短短一刻钟,雅间里堆满了饭菜,甚至多了一壶酒,一看便知是徐故渊的标配。 就在两个坐定,酒楼的老板娘摆着婀娜的身姿推门进来,“哎呦,平王爷,您现在看上去,可比之前俊朗多了,我要不是配不上王爷,我都要学那些姑娘家了。” “老板娘说笑了,本王的王妃在这儿呢。”徐故渊狐媚一笑,匆匆瞥了一眼姜池鱼,颇为惧怕的说着。 “哎呦,瞧我,是草民有眼无珠了,平王妃恕罪。”经徐故渊这么一说,老板娘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之后便急忙在自己嘴上拍,又朝着姜池鱼道歉着。 “没事,你下去吧。”姜池鱼瞥了一眼那老板娘,并未放在心上。 老板娘笑意盈盈的跟两人行了礼,之后便合上门走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胡说!”姜池鱼用筷子敲了敲徐故渊的筷子,撒娇般责怪着。 “本王说的都是实话,父皇遗命,谁能改变?”徐故渊将筷子从姜池鱼的筷子下抽出来,这才挂着笑夹着菜塞进嘴里。 “眼下,我们该怎么办?”姜池鱼忽的没了笑意,哭着一张脸忧虑重重的问着。 “走一步算一步。” 徐故渊也不知眼下该做些什么,他们显得格外的被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等着杜思思离了福寿宫,姜太后便马不停蹄的朝着议政殿赶去了。 “母后怎么来了?可是缺了什么?” 一看到姜太后过来,徐故渊连忙扔下手上的笔,上前一步搀扶住,又格外殷切的询问着。 “寻常皇帝,都是在先帝丧仪之后继承大同,你格外着急些,夏国的人还在这里,别让外人看了笑话,找个机会,赶快把丧事办了,顺带着把北疆王和杜丞相的丧事,也好好操办操办。”姜太后捏着徐故言的手,借着他的力做到了椅子上,这才悠悠开口到。 “儿臣明白,父皇的丧事,这两日儿子就让宫人准备,至于北疆王和杜丞相,儿臣以为,应当给他们尊荣,让他们配享太庙,毕竟是我朝文武大臣中的大人物。”徐故言与姜太后一同坐在下座的椅子上,平心静气的谈了起来。 只见她端起茶杯,只抿了一口,便开口继续道,“池鱼那丫头,毕竟是北疆王的独女,北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