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什么,性格又是多么的惹人讨厌,我都会打开心胸接纳将军。” 女人娇嫩的声音吐字清晰,保证霍成厉听清了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屋里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了下来,台灯所带来的暖光似乎消散了,就剩下了屋里暗沉沉斑驳的黑。 霍成厉眼底还有未褪的亲昵暧昧,眼尾却略微挑起,漆黑的眸子盯着苏疏樾,打量她的表情,似乎在分辨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你想让我放下盛州的一切,不管我的部下,像失败者一样隐姓埋名逃到国外去?你喜欢这样的男人?” 霍成厉的凤眼慢慢的眯起:“我希望你说的话是在耍我。” 霍成厉的声音冷硬,苏疏樾虽然还坐在他腿上,但两人却没了旖旎的气氛。 她本来说的就是实话。 她当然不喜欢为了女人放弃部下的男人,但她也不会喜欢上她明知道多少岁会死的男人,知道追随他的人,跟他有关的人都会被清算,还为他生下孩子。 所以这就是矛盾的。 就算她不计较以前,她跟霍成厉也根本不可能。霍成厉的动心,霍成厉的讨好,对她来说都是负担,只要矛盾横在他们中间,她就不会对他动心。 “我没有耍你,也不会拿这种话耍你。” “那你的话剧团?你的大剧院?还有你工会?” 这三个问题,霍成厉问起来都停顿了片刻,像是给苏疏樾思索的时间。 但苏疏樾并不需要,直接回道:“这些我本来都不打算拥有,放弃自然也无所谓。话剧和剧院有黎宽,有李尹吟,还有那些热爱戏剧的人,工会有王岱岳律师,有那些那些有本事的领导人。” 这些事情缺少了她并不会停止运转,所以只要有机会,她随时都会带着苏家的两个孩子去国外。 当然她最初想的是,苏蝶儿上了学,过了十八岁,她给他们姐弟留一笔钱,他们过他们的,她自己孤身去国外。 但是现在孩子已经跟她牵连到了一起,以后她自然会把他们带走。 “你比我想的还要优秀。” 霍成厉毫不吝啬地夸奖苏疏樾,合手缓慢的为苏疏樾拍了拍掌。 怎么会有这种女人,不在乎男人,不在会友人,能放弃荣誉放弃责任,那么干脆的抽离自己。 虽然是夸奖,霍成厉的神情并不好。 “将军不必讽刺我。”苏疏樾淡淡道,“人都惜命,我不会损害别人利益来保命,但谁也不能管我是不是胆小如鼠,不愿意把自己置于险地。” 这女人胆小如鼠? 霍成厉听到她对自己的评价,嘴角讽刺的上翘。 “怕死就别惹怒我。”他们两人的和平对话,基本上就没成功过。 霍成厉说完也没苏疏樾在说话的机会,抱着苏疏樾去了二楼。 浴缸放了水,把人扔到了浴缸,霍成厉并没有观赏的意思,退了出去。 见状,苏疏樾还以为他是生气,今天两人睡觉是各睡一边,没想到她洗完澡就被压住了唇。 今天的霍成厉的动作格外的野蛮,啃咬她的耳后、锁骨,咬肿了她的唇。 “疼……”苏疏樾自己的肉都要被咬破了。 连续叫了许多疼,霍成厉终于理了她,抬起了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疏樾:“循序渐进。” 半疼半麻的苏疏樾还没琢磨出他这四个字所代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