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为了那小姑娘似是而非的几句话,安平郡王不审不问,就给了她一巴掌,她完全懵了,梨花带雨的道:“王爷?我……我没有啊!” “蠢货!”安平郡王怒道:“这虽是咱们家的亲事,可早就不由咱们家做主了!这事早已上达天听,皇上都表态了,你还去退婚?你这是找死!” 以前只是两家人的事,可如今,谢纨纨由太妃收为义女,皇上亲自下旨封了乡君,不管皇上到底是怎么考虑的,但这事实上已经对这门亲事表了态了,皇上都赞同的事,你要去退婚,你叫皇上心里怎么想? “王爷,我真没有啊,这是谢家闹着要退的,跟我有什么相干?您问问母亲,母亲可是亲眼看见的!”徐王妃哭着说。 “闭嘴!”安平郡王道:“任你有一千个说辞,难道你还能辩到皇上跟前去?皇上会招你问谁要退婚的不成?皇上只会知道你与她们家退婚了,两家人都讨不了好去!” 而且肯定是对王府的怀疑更重,凭着人道德理,都是侯府高攀了王府,那侯府自然是不愿意退亲的,当然会疑心王府了。 同理,安平郡王也不信侯府会为了这样的事提出退婚,加上安平郡王其实心知肚明徐王妃对叶少钧的态度,所以安平郡王当然就疑心徐王妃了。 安平郡王道:“皇上登基才一年多,正是根基未稳,最为疑心的时候,咱们表忠心还怕不够呢,你倒暗地里抗旨?是怕咱们王府倒的慢了不成?” 异性王一向招忌讳,安平郡王心知肚明,也战战兢兢,他以前押对了边,辅佐皇太子,新帝登基自然有好处,可是新帝难道为了你登基前的好处就能信任你一辈子吗?你当然还得继续表忠心才行。 皇上的爱重是王府立身的根基,如今徐王妃胆敢动这根基,安平郡王哪里还记得什么儿女情长。 再要紧的女人,又如何比得过这王府。 徐王妃那些后宅的算计倒是精通,可哪里知道这样的严重性来,吓的都不敢哭了。 安平郡王来回走了两步:“皇上天纵英明,心思深沉,手里又有监察司这一利器,难保皇上就知道了今日之事,就是这里不知道,回头那姑娘去太妃跟前说话,提起这个,也难说的很。” 他想起这个姑娘说话的那种毫无顾忌,觉得可能性很大:“这姑娘性子如此锐利,我也不太喜欢,可如今的形势,她就是再差十倍,咱们家也得欢欢喜喜的娶进来。且有了今日之事,只怕不能等着明年的婚期了,还得提前迎娶才是。” 徐王妃眼泪汪汪的站在一边,已经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安平郡王到底还是喜欢徐王妃的,叹道:“罢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她,这件事你就不要操持了,你回房去,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出门了,待新妇进门之后再说。母亲,此事只怕还得您来操持了,我亲自去与谢家大爷商量此事,您先预备着聘礼,选好了日子好下聘。” 当日是大概约定明年待谢纨纨十八岁出阁,所以不急着下聘,如今这样的形势,就要操持起来了才行。 真解释了听,老太太还是懂了,心里当然更厌恶了徐王妃,听了安平郡王的话,很合心意:“很好,我来办聘礼的事罢,你先要有个章程,这聘礼花多少银子。” “世子的聘礼,当然与别的不同。”安平郡王沉吟了着道:“且谢家姑娘又是太妃的义女,轻了只怕太妃娘娘脸上不好看,公中支两万两银子先办着罢,回头看看好不好看,不好看再加点儿也使得。” 徐王妃简直一阵心疼。就算她不缺这银子,可想到这么大一笔银子是给那个讨厌的了不得的小姑娘,自然也心疼。 可是这会儿她哪里敢说话。 安平郡王也顾不得她了,此时与郑太妃商议定了,他又打发人去叫叶少蓝来见他,叶少蓝还有些莫名其妙,安平郡王道:“你明日进宫去,给你姨母请安,跟你姨母说,今儿有个外地来的道人,颇有点道行,进府来给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