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心里的郁结纾解光了,感情更深。 “行,这可是你说的,倒了可别说我们以多欺少啊!” 项翔弯腰拉过一捆儿酒,埋着头问: “一个一个来还是打圈儿?” 虞斯言立马摁住项翔,严正地说: “不行,你们那软组织扭伤倒是可以喝点酒,他……” 项翔立马截断虞斯言的话, “老大,这是我惹的事儿,我自己处理,你别插手。” 虞斯言是顾念着项翔的伤势,但项翔的耿直和义气又让他佩服。 移开手,他转而提起自个儿脚边的酒水,撕开塑料包装, “行了,你们喝,我给你们开酒成了吧。” 项翔对着虞斯言勾唇一笑,然后扭头认真的对一大帮人说: “咱们打圈吧,边吃边喝,不然菜要是没吃,老大会心疼的。” “你他妈这就开始拿我耍滑了是吧!”虞斯言笑骂着,抓起桌上的泡椒,快速拉开项翔的裤腰,一把将摸一下都辣手的玩意儿猛地塞进项翔的裤头里。 项翔面不改色,“恬不知耻”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就这么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最里层掏了掏,把绿油油的辣椒连毛一块儿扯了出来,丢在一边儿,嘟囔了一句: “怪不得都说jb是泡椒味儿的。” “哈哈哈哈……”,一大帮大老爷们儿顿时爆笑开。 吕越看着开饭了,忙不溜的打了最后几个字,保存好,把平板塞回包里,挤进原来的座位。 这回断背倒是让得痛快,一大帮人热热闹闹的喝了起来。 俗话说,兄弟之间不喝酒,一点感情都没有。 项翔一身的架子和气势都卸去,先打了三圈,这是解除误会,然后又轮着打了三圈,这就是新人的礼数了。 虞斯言提前让项翔吃了两碗肉粥果然是明智之举,这一上来连打六圈,项翔一个人就干掉了20瓶啤酒,要是空腹,还真受不住。 男人一般把喝酒一般分为五个阶段。 一,处女阶段,严防死守; 二,少妇阶段,半推半就; 三,中年阶段,来者不拒; 四,寡妇阶段,你不找我我找你; 五,老太太阶段,明知不行还瞎比划。 这一帮人上来就是中年阶段,喝了个把小时就进入了寡妇阶段,挨个儿找上项翔要喝一杯,吕越那个座位不停的换着人,拉着拽着项翔、大舌头的边说边灌酒。 断背和项翔喝得最多,已经迈入了老太太阶段,眼瞅着旁边的项翔热火朝天,他就搬着椅子试图插进项翔和虞斯言之间。 不过项翔坚守阵地,虞斯言埋头狂吃,没一个人给他挪地儿,他只有苦巴巴的坐到虞斯言和项翔的后面,然后募地一把抱住了虞斯言的蜂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老大啊,你说我跟你混了这么多年了,咋这长相还是一点都不随你呢?” “哈哈哈哈……” 这哭叫的太惨烈了,一桌子人除了项翔,都大笑了起来。 虞斯言被猝不及防的一抱,后背紧贴这一滚烫的大胸膛,顿时跟进了火炉子一样。 “你他妈给老子撒手,你也就这一身燥火随我,滚一边儿去,热死了!”虞斯言掰扯着腰上的两条粗手臂,手肘一下一下顶着断背热哄哄的脸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