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宗鸣对王昭可谓是软磨硬泡手段用尽,从去年到今年,从国内追到国外,又从国外跟回国内,终于,在这个应景的日子,王昭同意了。 同意和他吃饭。 他受够了只能打嘴炮的日子,这导致王昭认为他只会打嘴炮。 好不容易上位成功,他必须要一展男性雄风,为自己和小贺正名。 毕竟他亲自说过,王昭点头的那一天,就是他把自己说过的一百八十式全部做一遍的那一天。 王昭都气无语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贺宗鸣这个人到底是装傻充愣惯了,脑子真不好使了,她答应他一起吃顿饭,他就以男朋友自居。 贺宗鸣眼巴巴看着她,见王昭不给回应,他循循善诱说:“餐厅里耳目众多,有些话不好说,待会儿我们去酒店,那儿安静,你想问什么就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宝贝。” 王昭想吐,但又被贺宗鸣那声“宝贝”喊得浑身发麻,莫名刺激。 王昭双手支起,下巴搁在上面,晶亮双眸看着他:“你知道吗,你的眼神特别像王来福。” 贺宗鸣很配合地问:“王来福是谁?” “我们家刚养的狗,还没绝育,最近天天发春,我打算找个合适时间把它给阉了。” 王昭说着,笑眯眯地朝他竖起剪刀手,手指一合,贺宗鸣双月退下意识一紧。 贺宗鸣不说话了,王昭不知道是不是说他像狗,他生气了,顿时有些怂。 “我不是说你像那什么,只是说你的眼神,有点……” 贺宗鸣沉默看着她半天,在她说到一半时,突然朝她“汪”了一声。 王昭:“……”对贺宗鸣不定时的发情,从来都是应对自如的她,突然无法应对。 贺宗鸣说:“宝贝,你确定要错过今晚热情似火的我吗?嗷呜——” 王昭憋了半天憋出三个字:“你好贱。” 饭后,贺宗鸣送她回家,路上仍不死心:“你真的不想知道了吗?” “什么?”王昭喝多了香槟,昏头昏脑地靠在车座上。 “陆淮深啊,你不是想知道他接下来怎么做吗?” 王昭嗤了声:“你跟他穿一条裤子的,怎么会把他的计划说给别人,你以为我傻?” “那你为什么还问?”他声音低沉喑哑。 王昭转头:“我就随口……” 王昭打住,因为贺宗鸣的脸就在她面前,与她呼吸绞着呼吸,她盯着他的唇,将要说的话说完:“我就随口问问,能不能得到答案并不重要。”语气却已经旖旎不少。 “刚好,我也就随口答应,会不会告诉你全看心情,”贺宗鸣鼻尖抵上她的,双唇只隔咫尺,吻住她的前一刻,在呼吸交织中,他用如愿以偿的口吻说:“如此看来,我们好般配。” 其实不用看心情,就算贺宗鸣被美色迷昏头脑,也不会把陆淮深卖了。 他谈情说爱时,虽没个正形,却是个很拎得清的人。 他知道对于陆淮深来说,此次计划有多重要,若出差池,可能他这半生所谋,会在一夕之间化为泡影。 第二天毫无意外地,受陆淮深辞职和那封信内容影响,博陆集团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