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他的茶具都是用完就收起来,江启应喜爱喝茶,怕他见了嘴馋。 两人坐着闲聊,江偌看着柳明泡茶。 柳明问:“你跟陆先生现在还好吧?” 江偌应:“都还好的。” 江启应虽然落魄,但人脉还在那儿,她跟杜盛仪那事一出,江启应就知道了七七八八。她来时便将她数落一顿,骂陆淮深那叫一个难听。 江偌那时说都是外边乱传的,媒体都那德行,这事是单纯杜盛仪作妖,算不到陆淮深头上。 江启应冷笑,一针见血:“算不到他头上,那你怎么有家不回?” 江偌也知搪塞的话在江启应这儿是不起作用的,便说:“感情问题,我也需要调节。” 江启应极其不屑,说她死鸭子嘴硬。 江偌不说话,他最后也懒得管。 “随你们俩怎么作去。”现在陆淮深握着江氏的股份,他还能说什么! 形势从不体谅人。 那几天江启应心情都不顺畅,柳明都看在眼里,听江启应感叹痛恨无数遍“这丫头准会吃亏”,听她说都还好,笑着回应,“好就行,好就行。” 也说不出到底是欣慰还是其他。 柳明虽已两鬓泛白,但精气神很足,年纪越大,那股儒雅气质经年累月更加厚重。 其实他跟裴绍有些相似之处,作为助手,很懂得收敛锋芒,处事之道更为原话,吃的就是揣摩人心的饭,做的是维护老板利益的事,方方面面都必须照顾得很周到。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往江偌刚回江家时说,那时闹了不少笑话,都是柳明亲自在提点她。 江偌状似不经意说起:“对了,您还记得我刚来不久时,在后院摔了一跤吗?” 柳明回忆一下,立刻有了印象,“当然记得,那时你不敢告诉你爷爷,还是第二天保姆从你房间发现沾了好多血的睡衣,那天回来痛得瞒不了,伤口没处理好都发炎了。” 江偌抿着嘴也好笑。 “你那个时候不适应,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柳明想起江偌那时候的样子,心疼又好笑。 那事柳明没告诉江启应,江偌放学回来,柳明就见她走了有些瘸,脸色也不好,问她怎么了? 江偌痛得两眼水汪汪,忍着哭腔说:“摔了一跤……” 后来家庭医生来看,发现那伤口竟然还不浅,那阿姨为了让她引起重视,吓唬她再晚一天就要截肢了。 江偌吓得脸都白了。 那伤口太深,最后还是留了个不大不小的疤,医生给了她祛疤膏,她平时上课忙经常忘,有一天没一天的涂药,而且疤痕非常痒,她平时都在学校,那地方在月退根,痒起来的时候挠也不好挠,她很难受,后觉得那位置隐晦,别人又看不到,索性就不涂了,留了个疤在那儿。 后来每次陆淮深摸她那儿的时候,江偌就后悔,早知当初该忍一忍,把那疤好好祛了,哪怕上面有个纹身能遮痕,但是细摸就能摸到那处皮肤有些不平整。 江偌想起往事也难免一笑,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我记得,我当初在后院摔了,好像是听到外面有什么声响,像是有人在往墙里爬,我吓了一跳才摔的。那两天,我们家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比如盗窃或是什么?” “那倒没有,家里安保系统很周密,当天后院那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