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昂首的性器抵在她浑圆的股间,他看到她扑扇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白嫩的脸忽地变得通红。 单纯的孩子。 他舔舐着她的耳垂,听着她细碎的呻吟,白色的绷带在颤抖中轻易地被剥落,露出正在新生的粉嫩肌肤。 他用沾着伤药的手指抚慰着她的伤痕,触摸着她的敏感处,最后在她腹部的纹身上停留——那里纹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巨狼,追逐太阳的斯库尔,狼尾围着腰窝没如股间。 “……” 几分钟后。 安苏转身:“就这样?” 活像是在战场上丢出了一枚哑弹! “就这样。” “……” “晚安。” “我以为……你会让我去洗澡。”她还记得他可怕的洁癖,此时消弭无形,让安苏不觉怀疑起来。 “要是你想洗澡的话,我可以重新帮你上药。” 骗子,安苏想,他从不说真话。 …… 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在耳畔起伏,卢西安凝视着白色天花板角落滑动的蜘蛛,这让他回想起了糟糕的摩托旅馆。 天花板很脏,蜘蛛的远房亲戚蛰伏在白色的蛛网上,水渍顺着裂缝滴落,蓝色脸盆中盛了大半盆水。 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却十分难忘。 女孩的清爽的味道充斥在狭小的空间内,所有的情感都被压抑在黑色的双眼之下。 于是他为她找了些麻烦。 即便如此,他还是能想象到她的眼神。 掸不开的香水百合的芬芳萦绕在他的鼻尖,带着一股别样的生命力在他干涸的身体中生根发芽。 那是比今晚更加漫长的一夜,遥远地仿佛黎明永不到来。 花头鸱鹠在树枝上入睡,雀鸟的鸣叫在晞光中跃动,寂静的早晨,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宁。 除了—— “难道没有人教过你,进别人的房间前首先要敲门吗?” 卢西安系上腰带后,用手腕上黑色的头绳将头发盘起。 最近这种情况常见的让人匪夷所思,或许他应该给房门装上锁。 皮耶尔收回迈入房间的一只脚,惴惴不安地看陌生的人影,他的美貌毋容置疑,与此相对的是溢于言表的刻薄之情。 当然,卢西安只是看着他,但皮耶尔觉得那双似曾相识的绿色眼睛里涵盖着许多没有说出口的话。 比如说,你怎么会来,为什么那么早来,打扰了我的好眠……唯有一点,皮耶尔很确定,他知道他是谁。 “我来找安苏。”他清了清嗓子,将手背在身后,礼貌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还没有醒。” 他甚至不知道这间房间里会有两个人。 皮耶尔,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就当是提前看破成年人靡乱的生活! 卢西安像是看穿了他的内心,“别在门口胡思乱想,我们什么都没做。” 皮耶尔腹诽:只是没挑好时候,留下后你们就能夜夜笙歌了。 椅子是在米歇尔闯入后搬来的,卢西安顺便换了个床,现在看来他并非未雨绸缪,将这改成会客室说不准更好。 他们面对面坐着,皮耶尔问:“安苏为什么没有起来?” “因为她遭受了枪击爆炸,服用了违禁药品,不得不和一个疯子搏斗。”卢西安言简意赅地说,“她不是超人,恢复能力也比一般的A型变异者要弱。” “为什么?” “一个很长的故事。” 皮耶尔耸肩,换了个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 “鸮鸟的眼睛比人类更加敏锐。”他看向皮耶尔身后敞开的窗户,皮耶尔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熟悉的花头鸱鹠,它突然消失在原地。 “更何况,”皮耶尔惊讶地看着卢西安,等着他开口,“你对红角鸮的偏爱让我难以忘怀。” 皮耶尔这才反应过来,“你是变异者!” 卢西安竖起了一根食指,安苏还在睡觉。 皮耶尔安静下来,“但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他直直地看着他,绿色的眼眸像是照着镜子般看着卢西安,他看到他若有所思地点着唇,仿佛思考了良久,又好像只有一会,“这同样也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 新御书屋 xyushuwu11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