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三五天后就变成了这样。” “什么?”何钰离的太远,没听到。 “没什么。”顾晏生突然又不想说了。 “哇,这样说话最气人了。”何钰用肩膀撞他,“说啊。” 顾晏生不说,他不说,何钰便缠着他继续说。 他就是不说,俩人罗里吧嗦何钰竟觉得没那么冷,许是转移话题,感觉不到。 五更的天还有些暗,不过折腾了一宿,大家都回去歇息,何钰与顾晏生站在他俩的院子时,只瞧见了元宝和无双,守在门外等他们。 昨晚那场明争暗斗,也顾不上他俩,他俩也不是主要人物,意外完好,没受到伤害。 元宝这厮机灵,必然是抱了人家无双的大腿,无双的功夫远超常人,习的又是心狠手辣的路数,来一个打的娘都认不得,自然便没人再敢上前。 元宝托了他的福,才能这般完好无损。 何钰与顾晏生刚露头,他俩便眼前一亮,元宝跑向何钰,无双跑向顾晏生。 只不过一个哭惨,一个已经开始跑前跑后进屋拿衣物搬炭火过来。 何钰再瞧瞧跟前的元宝,气不打一处来,“学学人家,少爷都冻死了也没个眼力见的,去给我拿件披风。” 元宝这才眼泪汪汪的进屋给他拿来披风,何钰披上后他又进屋端了一个茶过来。 那茶一下肚,确实感觉暖和许多,何钰捂了捂冻僵的手,钻进拔步床内,将帘子放下换衣服。 元宝在外边给他递新的里衣,外衣,腰带,抹额,束发带,何钰的帘子里时不时伸出一只手,还没缓过劲,指尖发白,手背又冻的发红。 屋里生了炭火,何钰换好衣服,立马往被窝里一钻,死活不肯出来。 顾晏生过来看他,“何兄,要进学了。” “生病了,不去。”何钰躺的老神在在。 “今天是正式第一天,不去不行。”昨天只是来报个道,今天才是正式第一天。 “可以的可以的。”何钰不想去,“忘了我们得来的腰牌吗?” 得了第一名的有资格任性,晚到早到夫子都不管,只要年年拿第一。 “夫子还未定下来。”顾晏生劝道。 “稳操胜券。”何钰换个姿势继续躺着,“替我向夫子请个假。” 顾晏生突然掀开帘子,“得罪人的事我不做,你自己去与夫子说吧。” 他走进去,将床上的何钰拉下来,何钰抓住床板不肯,“我要是去了还请什么假,不!我有第一名,我不去!” 然而已经被顾晏生拉了出来,何钰无奈跟着走,“其实夫子教的那些课本上都有,用不着去,我在床上也能看。” 他每次都是临时抱佛脚,快到应试的时候拼命看书,照样能考出个好成绩来,说明不用夫子教,在家也能自己看,既然如此为何要起早贪黑跑去进学? 每天起的那么早,困的根本没心思学,书苑的饭菜也不好吃,所以他才要拿到第一名,样样使用特权。 “何兄又想偷懒了。”顾晏生紧拽着他的手,硬拖也拖过去。 “什么叫又?我还有哪偷懒了?”何钰恍然大悟,“哦,你套路我?” 顾晏生说又,何钰回答说还有哪偷懒了?说明他这次就是偷懒。 顾晏生回头看他,“一天不读书,无人看得出;一月读书,智商输给猪。”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