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看着穆流年将那纸信笺直接就烧成了灰烬,心里头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憋闷得慌。 不知道是为了和宁,还是为了刚刚咽了气的许妃,又或者是与皇上联手,想要算计自己的梅侧妃。 事实上,她们每一个人似乎是都有着自己的难处和特殊使命,她们看似过得锦绣富贵,却是比常人过得又万分凄苦。这样的女人,着实可怜! 不过,浅夏也不会忘记有一句话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瞧着吧,这出戏,才刚刚开始呢。估计明天,允州暴乱的消息,便会直达天听了。我倒要看一看,梅家这一回,还能想出什么样儿的法子来帮着大皇子脱罪。” ------题外话------ 我们开始一个接一个的虐了。亲们,你们比较想看和宁怎么死?还有哦,有关和宁的秘密还没有完全揭露出来呢。想不想看? ☆、第六十一章 真实身分! 这一夜,宫里头热闹,而长平王府也不平静。 长平王自书房中出来后,便步履缓慢地到了梅侧妃所居住的院子,在门外站了许久,才终于皱着眉进去了。 到了屋门外,便看到了一道正在做着针线的人影,映在了窗格上。 人影的头发散着,看不清眉目,却能给人以清婉之感,偏瘦的身形,让人会在不自觉间,便涌起了一抹怜惜。 只是现在,长平王的眉心却是越皱越紧,负于身后的双后,指尖来回地摩挲了几下之后,才缓步进去。 屋门是开着的,似乎是早就料到了他会来,竟然这么晚了,也未曾关门落钥。 “你来了?”梅侧妃笑地很是温婉,一双水莹莹的眸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三十余岁的妇人,“怎么站在了门口?快进来呀。” 一瞬间,长平王似乎是又回到了那个年轻且意气风发的年代,似乎是自己又回到了十几岁的少年之时,而对面的妇人,也不过只是一名娇小的少女。 长平王似乎是又看到了那个在青草地上来回奔跑着放纸鸢的少女,一身粉裳,让人心中一荡。 “怎么不坐?”梅侧妃看他紧眉不语,却是分外地欢喜,笑吟吟地看着他,起身上前了两步,可是对面的人,竟然几乎就是快速地向后退了一步。 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是让梅侧妃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随即便寸寸碎裂,化为了一张布满冰寒狠戾的妖艳之容。 “怎么?现在连我靠近你一步,你都不肯了?” 长平王并未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而是拧眉道,“你不该对浅夏出手。她是流年的妻子,是我的儿媳妇。” “是你的儿媳妇?呵呵,王爷,其实您想说的是,她是王妃的儿媳妇吧?你就这样护着她?我做了什么?不过就是不小心将她的衣袖打湿了而已,何至于令你前来兴师问罪?” 长平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不然,这么晚了,你屋门敞着,是在等谁?” 梅侧妃一愣,眼神微闪了几下之后,轻咬了嘴唇,“你有多久不曾踏足我的院子了?如果我不这样做,你会来么?我在你的心里到底算什么?王妃欺负我,世子欺负我,如今就连你也欺负我?你难道忘了,你曾经答应过姐姐什么?” 听她提到姐姐二字,长平王的眸光似乎是晃了晃,就像是一颗水晶在阳光的照射下,突然就生出了流光溢彩的感觉。 “以后别再做了。梅妃死了,皇上是什么性子的人,你心里头应该比我清楚。他喜新厌旧的速度,绝不会比任何一个男人差。如果不是因为你姐姐,你以为,他会宠爱了梅妃这么多年吗?” 梅侧妃的身子晃了一下,脸色也有些难看,“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长平王的眼睛却是盯在了她的脚下看,似乎是地上的那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