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用呢?” 男子用来干嘛?大夫一怔,奇怪的看向夏幼幼,夏幼幼立刻将碗举到眼前,卖力的吃饭。 大夫干咳一声,谨慎道:“这里面有几味药,于女子而言可补身,于男子可就是大热之物了,若是男子喝了,恐怕就成了助兴之药。” “什么?”夏幼幼的声调挑高。 大夫顿了一下,点了点头:“没错,若是男子用了,恐怕就是普通的助兴药了。” 傅明礼若有所思的看向夏幼幼,却在对方脸上看到了怔愣,于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夏幼幼这才回神,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那个傻哔赤脚医生骗了,竟然拿了这种乱七八糟的药给尚言吃了,也幸亏尚言底子好,这才没落下什么毛病。 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抬头看向傅明礼:“尚言,你今日可有事?” “昨日皇上的病又犯了,我要去宫里一趟。”傅明礼淡淡道,这次恐怕要在宫里多住几日,等皇帝身子恢复些才能回来。 夏幼幼点了点头,勾起嘴角:“那我送你?”顺便自己也溜出去,将那座害人不浅的医馆给拆了。 傅明礼不知她心中所想,闻言眼底泛起欣慰的笑意,仔细将她的手整个握住,承诺道:“可能要多去两日,不过我会尽快回来。” 夏幼幼笑笑,二人又聊了许久,直到刘成硬着头皮上来催促,傅明礼才不满的离开。 他的马车一走,家中好似瞬间就只剩下她一人了,夏幼幼失落片刻,赶紧回自己的别院换衣裳,然后从后墙摸去周书郊的小院找人。 得亏她没敢耽误,到小院时刚好看到周书郊正准备出门,看到她来了还愣了一瞬:“你来做什么?” “你今日不是要出门?一起吧。”夏幼幼道。 “走吧。”周书郊今日是要去铁铺子拿他的暗器,顺便去查一下武遇家宅的环境,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做。 二人从后墙翻出,直接往城里跑去。 因为医馆和周书郊要去的铁铺是相反的两个方向,二人一进城门便要分开了,定好了在城门口见面,之后便各办各的事去了。 夏幼幼径直走到医馆前,看到门还开着后冷笑一声,活动活动手腕关节便进去了。 赤脚大夫还在睡觉,被夏幼幼一脚踹醒后打了个哆嗦,抬头看到是她后先是心虚一瞬,注意到她身后并未带人后又放下心来,拈着脏兮兮的胡子道:“昨日不是刚给夫人取了药,怎么这会儿子又过来了?” “你昨日给的那药,是春/药吧?”夏幼幼面无表情的问。 大夫的手顿了一下,斜睨她道:“夫人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您夫君不能人道,自然要用治这病的药。” “也就是真的是春/药了?”夏幼幼的脸黑了下来,“亏我拿你当神医,合着是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庸医,老王八蛋,这次是我夫君无事,若是被你这药吃出什么毛病,看我不杀了你!” 大夫听她说话这么不客气,当即就恼了:“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昨日给你拿药的时候可是经过你同意的,该不会是现在没用上,所以恼羞成怒想来找我的麻烦吧?!” “我不找你麻烦,只是你卖给我普通助兴药,却拿了我两个金锭,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夏幼幼眯着眼睛看他,因为并没有什么杀意,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显得没有一点攻击力。 大夫不屑的看她一眼:“要不是夫人过于饥渴,非要给老夫这么多钱,老夫也不会收了,现如今夫人又反悔了,可惜老夫行医治病从来没有退钱的道理!” 宁朝的风气整体还偏于保守,他将话说到这份儿上,已经带上了许多轻挑与蔑视,换做其他女子,恐怕早已经羞恼不堪哭着离开了,可夏幼幼愣是站在原地不动。 她心不在焉的站了一会儿,接着朝门口走去。大夫以为她这是要离开了,立刻松了口气,结果这口气没松完,就看到她将医馆大门关上,确定锁死后又转身回来。 屋子里猛然暗了许多,大夫瞪眼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夏幼幼面无表情的看向柜台小伙计,“把昨日给我包的药再调几包出来,半个时辰内给我熬好。” 小伙计懒懒的看她一眼,将她的话当耳旁风一般低下头,继续打自己的瞌睡。大夫看了嘿嘿直乐:“夫人这是做什么?再拿药可是得先给钱才行,再说在这儿熬药给谁喝啊?” 夏幼幼轻笑一声,不慌不忙的走到小伙计旁边,单手利落的扣住他的左肩,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听到“咔嚓”一声,接着小伙计惨叫一声,左手无力的挂在肩膀上。 夏幼幼笑眯眯道:“只是脱臼,不用怕,现在你可以用右手帮我熬药了,对吗?” 小伙计惊恐的朝后退了两步,抱着自己的左手痛苦的叫,大夫被眼前的一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