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腾的感觉。 正走神,夏幼幼“嘶”了一声,皱眉看到自己的指尖,针在上面扎出一个极小的洞,上面流出一个滚圆的血珠。下一秒她的手指出现在傅明礼手中,他的脸板得比自己还严重,低声斥道:“怎么不小心些,下次莫要再这么做了。” 说完,他随手拿起桌上干净的布,帮她把手指上想血擦了,转身便往小柜走,夏幼幼好奇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金疮药。”他快步走了回来,将她的手指仔细包好。 夏幼幼看着变成一根肿棍的手指无言片刻,最后失笑道:“幸亏你帮我包扎的快。” “怎么?” “若是慢一点,怕这伤口就要愈合了。” “……”傅明礼看了她半晌,最后淡淡道,“贫嘴。” 夏幼幼笑笑,手边的针线再是不动。傅明礼拿起新的布料,看到上面夏幼幼指尖的血珠后顿住。 夏幼幼好奇的伸过头:“怎么了?” “看来这料子不错。”血珠已经完全被布料吸收,看起来平滑一片。 夏幼幼怔了怔,忍不住翻个白眼走了。 一直到她身子彻底爽利了,傅明礼才总算出门做自己的事。当她终于摆脱了姨妈和夫君两位亲戚后,终于忍不住松了口气。 天越来越热了,都城变得又干又燥,傅明礼不在家时,夏幼幼秉着勤俭持家的原则不在房内放冰块,所以在屋里躺不住,常跑去找周书郊聊天。 她之所以经常找他,并非是两个人多友好,而是因为知道彼此底细,相处时不必费心维持假象,更何况还有柳连声的事没有解决,她常要去问最新情况。 又是一日悠闲午后,周书郊满怀爱意的看着怀里的大眼睛,半天用宠溺的声音道:“总算是知道你为何费这么大心思也要过普通人家的生活了,这样的日子还真让人沉迷。” “是么,”夏幼幼幽幽的看他一眼,“可我觉着咱们沉迷的原因不太一样。” 周书郊蹙眉,化了淡妆的他看起来带点柔弱美:“如何不同?” “我是因为尚言,而你,”夏幼幼嗤了一声,看着他怀里那位,“你是因为这几头猪。”没想到自己当初随口说说的话,竟让这人找到了新的乐趣,每天抱着自己的猪眉来眼去。 周书郊将怀里的猪崽子放下,目光第一次看向夏幼幼,带着挑衅的嘲弄道:“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区别。” “我敢亲尚言。” “……” 夏幼幼回以同样的挑衅和嘲弄:“你要亲你那三头猪吗?” 周书郊沉默半晌,随后脸上扬起一个假笑:“你是来问柳连声?柳连声最近的行踪我已经查清楚了,他过几日和友人一起去源广寺上香,我准备那个时候动手,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你能回你主院离我远点吗?” “这么暴躁做什么,怎么又是源广寺?”夏幼幼从袖口里掏出零嘴,杂七杂八的足足一堆,这些是厨娘专门为她做的,生怕她不在饭点的时候饿着了。 周书郊的脸色立刻明媚了,从桌上拿了盐渍话梅吃:“都城这边只有那一个大点的寺庙,他虽然是个人渣,可也是个有权有势的人渣,不去源广寺,难道去南山那个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寺庙?” ……呵,果然是男人,记仇的很呢。夏幼幼知道他在嘲讽自己当初让他白跑那么多天的事,索性当没听到,继续说柳连声的事:“可惜菩萨收到他供奉的香火,只会觉着恶心。” “菩萨大概收不到了,”周书郊勾起嘴角,“阎王爷大概能收到,他亲自送去的香火。” 夏幼幼看了看突然正经的他,默默别开了脸,心想真是可惜了,一个长相衣着都这么纯情又魅人的姑娘,下面却偏偏长多了一根东西。 “你在想什么?”周书郊敏锐的眯起眼。 夏幼幼神色正经:“嗯?我在想你会用什么办法杀他,对了,需要我在这里帮你掩护行踪吗?” “你打算怎么帮我掩护?”周书郊被她带偏了注意。 夏幼幼想了一下:“你走之后我就留在院子里,若有人来找你,我就帮你挡了?” “那多没劲,再说了,你答应过我要在柳连声的事情上帮我的,消息你没去打探过,杀他的时候你总要在吧?”周书郊皱眉。 夏幼幼怔了一下:“你要我跟你一起去?可我们两个同时溜走,被发现的风险可是很大的。”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