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怜惜的资格也没有。 街道被瞬间清空。 夜衡政面色恢复如常,看向门扉的神情凄苦无奈,可也知道这是他撞枪口上了,谁能料到昨天哄刚好了,今天竟然能撞见。 夜衡政想到刚才她们的嘴脸,觉得砍了都不解恨。 “夫人!夫人您气消了跟为夫说一声,如果没消,出来打我一顿骂我一顿都行,别气着自己,不值得。” 服软不算什么, 春思听到外面的喊声,吸吸通红的鼻子,还没从今天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以至于现在对相爷的事断层中:“夫人……真的不让相爷进来吗?相爷他看起来好可……”怜。 林逸衣骤然回头,正心里不痛快:“你要让他进来,你就出去。” 林逸衣只要想起‘猫儿’两个字就浑身痒痒,多酥软的名字又是如此可人的模样,夜衡政真能老僧入定的喝茶,就算他真的喝茶了,他就没看对方一眼。 林逸衣只要想到他们两人在喝茶的过程中眉来眼去,林逸衣便一肚子气,举着吧,便宜她了。 林逸衣承认自己吃飞醋,还是很没道理的醋,只因为人家小姑娘长的漂亮,选胭脂有水平,年龄又比她有优势,她这些天被夜衡政宠出来的‘皇帝’脾气一上来,就想收拾他。 “夫人……” “再喊你也出去。”吃醋的女人是没道理的,林逸衣现在就不想对夜衡政将道理,但也只是不想跟夜衡政讲而已…… 夜幕下,面容蜡黄的蓝蓝撑着一口气跑到王府,又从下人通道直跑到马总管面前,气喘吁吁、惊恐不定的说完该说的话后,人已经虚脱混沌。 最后一刻紧紧的拽着马总管的手,脸色苍白:“救……救我的孩……孩子……” 马木真是要被她们气疯了,当着夜相女人的面你们行什么礼,嫌命长还是觉得你们真是天仙夜相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马木挥开抓着衣角的手,心里暗恨她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一群闯祸的东西! 马木立即派人去请关大夫,转身去找王爷。 元谨恂正在姜氏这里看书,没想过做什么,只是该去哪里便去了哪里的而已。 元谨恂站起身,拉下屏风上的披风,向外而去:“备马,去圣郊。” “是,王爷。”马木一刻不敢耽误。 姜氏听到声响急忙从内房追到门边,刚想喊王爷小心点,可放眼望去,哪里还有王爷的影子。 姜氏神色自嘲的笑笑:期待什么,这么晚了王爷都在看书,不过也是这样的结果罢了。 …… “乔迁之喜?喜过头了吧!”元谨恂觉得她们真是嫌命长。 马木垂着头惭愧不已:“王爷息怒!是奴才没有教导好她们!王爷息怒!” 元谨恂目光阴冷,本就烦郁的心情更加不耐烦,林逸衣的事没有找到解决之道,最近看什么也暴躁三分,虽然明知情绪化不好。 圣都郊外的野林内,六七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早已忘了怎么哭,瑟瑟发抖的聚在一起,有懊悔有不甘有恐惧。 “住手!” 随影闻言转身带头下跪:“奴才等参见王爷,王爷福寿金安。” 一众女人见状,神色顿时激动,但没人敢冲过去寻求庇护,只因王爷此刻的脸色看起来比相爷让她们死时还难看, 元谨恂对夜衡政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收买人心那一套不适用与他们,这些人就如夜衡政所料是醉庄精心养着的一群人,还算有用,虽然也能换一批重新培养,可如果不必麻烦,还是不麻烦为好,毕竟围绕着这些过度膨胀的女人,还有一批沉迷其中的男人。 元谨恂反身上马,黑色的裘衣在夜色下散发着流水般的光泽:“等着,我去看看你们爷再确定你们要不要继续。” “是。” “王爷救命啊!王爷救命啊!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 “闭嘴!——” 春秋沉默着,整个过程中她一直垂着头不曾呼救, 元谨恂上马离开,并不在意几个女人中谁喊了救命谁没喊,对元谨恂来说喊不喊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她们死的人会不会放过她们。 随影带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