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心。 闹出这样大的事,谢家宗族岂能不闻不问,当天下午就开了祠堂。 张氏被一纸休书发配去庙里青灯古佛。 谢九思做为受害人,得了不少产业做补偿,只是他也发现,周围盯住他的人更多了。 晚上,夜深人静。 谢九思静静地坐在窗前,心里也不知是担忧还是期盼,靖安侯府戒备森严,加强了不少守卫,他怕秦子臻被人发现。 “扑通!”一声,一个重物落地。 树上掉下一个黑衣人,直挺挺倒在地上。 谢九思神情淡漠,似乎并不惊讶,看也没看黑衣人一眼,目光径直落向窗外的一处阴影。 秦子臻穿着一身劲装,明明是黑色的夜行衣,硬是让他穿出一种奢华的味道。 黑衣镶着金边儿,腰间系着一条闪耀着森森蓝光的鞭子,脚上穿着一双看不出质地的深靴,配上他那俊朗的容颜,哗,谢九思头晕目眩,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开花了。 秦子臻悄声无息潜入房内:“想我了?” 谢九思心跳突然变得剧烈,好一会儿,他才压住心里的悸动,仔细打量着他,关切道:“身体好点吗?” 秦子臻微微一笑:“早好了,你在等我?” 谢九思想点头,又觉得有些难为情,转而瞪了他一眼,指着地上的黑衣人说:“你怕没人怀疑吗?” 秦子臻自顾自地坐在榻上,满不在乎地说道:“怕什么,有我给你撑着。” 谢九思语结,明明他比自己小几岁,说话这么老气成秋。 秦子臻见他一脸呆渧,心里暗暗好笑,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揉了揉他的发丝,笑着说:“好了,别担心,他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 “你……”谢九思满脸涨的通红,心里别扭极了,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秦子臻把玩着他的头发:“下个月我要离开一阵。” “你要去哪儿?”谢九思猛地抬起头,立即忘了刚才的不自在,心里涌出浓浓的不舍。 “郊外庄子上,我在那置办了产业,你要一起吗?” 谢九思垂下眼帘:“我不去了。” 秦子臻有些失望,不过他也不愿勉强,叮嘱道:“我走后,你要多加小心,有事就让人传信,近些日子,我可能不会来看你。”有些烦人的苍蝇要处理。 谢九思掩藏住心底黯然,笑着说:“好!”他这样的身子,去了哪里都是拖累,一天两天还好,时间长了秦子臻肯定会觉得厌烦,他不能骑马,不能爬山,也不能挥刀舞剑,他不想有一天秦子臻会嫌弃他。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秦子臻告辞离开。可惜他精神异能再厉害,也看不透人心。 谢九思恍然发现,不知不觉中,秦子臻居然在他心里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随着秦子臻的离开,他的心似乎空了一块,如果没有体会过那种好,谢九思根本不会在意别人的态度,但是如今他舍不得,舍不得到手的那份温暖,所以他必须知进退,必须尽力维护这段友情。 时间过得飞快,太后寿诞在即,秦子臻不是那种有了感情就粘粘糊糊的人,这几日他忙着整理产业,顺便挑选太后的寿礼,更重要则是防备刺客,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他只是担心伤到孩子,或者是连累了谢九思。 由于太后是整寿,尽管承恩侯被皇上罢官,太后的寿诞依然热闹。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秦子臻刚刚踏入宫门,前方就迎来林家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目光恶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 秦子臻鼻子一哼,视而不见。 “爹,你看看他。”林兴盛一脸恼怒。 承恩侯板着脸道:“不许惹事。”今日不比往昔,太后寿诞是一个机会,承恩侯府不能再出任何意外。 林兴盛懂得这个道理,只是终究意难平。 承恩侯见他如此,淡淡地说道:“你放心,平西王世子嚣张不了几日。” 林兴盛眸光一闪:“爹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