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吵之战开始,定国公还是很护着晋王的,粮草不好都会着急。 乔宝莹再次往施潘的方向看去一眼,就见他跟身边的大臣正说着什么,乔宝莹的目光朝前头的吕文鼎看去一眼,吕文鼎正淡漠的盯了他一眼。 好样的,这些人一个一个的像有什么阴谋似的。 而身侧那位会议记录者又动笔了,乔宝莹侧首看去一眼,就乐了,记的还是朝堂上的事,但怎么这话里话外有些偏向于定国公,莫非他是定国公那边的人? 那人见她看来,于是朝她笑了笑,小声道:“粮仓里的陈年米岂止发霉,早已经变黑发臭,这些东西以次充好,早已经不是秘密。” 乔宝莹怔住,他到底是什么官职?于是问了口,他小声说道:“我鸿胪寺的,上次越王入京是我招待的。” 似乎说起这话很有成绩的样子。 乔宝莹算是明白了,鸿胪寺不就招待外宾的部门么,于是点了点头,对于刚才他说的那个公开的秘密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一个鸿胪寺的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反正她也不插手,人家这么一说她就这么一听,不必放在心上。 争了好一会儿,定国公发现自己早就落入了昝泊的圈套,要么拿平江府的新米充数,这样对昝泊也好,对晋王好,非要揪着这陈米来,也行,那晋王就等着吃发霉的米吧。 魏帝这一下发话了,叫昝泊在三日内将发霉的米挑出来,粮草不够从平江府运。 昝泊松了口气,应下了,这一下他账上能吃平了。 定国公也没有再抓着这个不放,他明知道这粮仓有问题,是昝泊揽财的地方,可是想起晋王的处境,只好隐忍了下来。 很快吕文鼎出列,“启禀皇上,臣有一事禀报,新上任的刑部尚书苏大人无故滞留案子悬而不结,弄得各部上下措手不及,地上犯人扣押不当,有几处出逃的祸事发生。” 说她不结案,害得底下的地方牢房关押的犯人看护不周逃了,还真是煞费苦心,她不过是几日改变了一下做法,这些人就百般阻拦了,乔宝莹都要怀疑吕文鼎是不是也有案子压她手中公报私仇了。 魏帝听到这话自然是生气的,立即叫出乔宝莹,乔宝莹收起心神,上前禀报道:“臣新上任,有不少案子还没有上手,便由左侍郎施潘协助,此事施潘也是知道的,所有要结的案子,臣必须清楚毫无遗漏才能签字。” “臣在平江府行事作风本就如此,只不知到了京城自然也如此。” 吕文鼎一听冷笑出声,“苏大人外放为官,岂能将地方上的那一套用到京城里来,如今官阶不同,行事自是不同。” 乔宝莹一脸沉着迎向吕文鼎,“吕大人说的是,但是万变不离其中,基本的原则还是保持,这是我的行事作风,也是我的保命招势,但凡经过我签字的自然得承担责任,我既然要签字,那自然得将前因后果弄清楚。” 吕文鼎不好反驳,这边施潘连忙出列,“启禀皇上,苏大人说的是,臣一直辅佐大人,只是苏大人对案子并不感兴趣,反而对陈述案子的书写与词句有些意见,最近几日我往返刑部与承天府,就为案件陈述的书写上几番调整,才导致案件滞后,给各地带来一些压力。” 施潘不错,借机给她下套,将重点转移到书写上来,她所谓的书写是将案子陈述清楚,但他这话却严重的误导了大家,苏辰是寒门出身,又在文学上有一些造诣,对书写有要求是正常的,可是这是刑部,不是翰林院。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