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天南王带着她那一群人正要抬脚,景横波已经娇笑起来。 “我的大王,你明不明白新奇感的重要性?一场惊艳的舞蹈,一次特别的妆容,一件奇异的衣服乃至一双与众不同的鞋子,都是属于个人的一次首秀,在没有攒够足够的眼光和关注之前,为什么要轻易给别人看见?” 天南王停住脚步。 这个女子放肆凶恶,却并不笨,隐约觉得这句话里颇有些人生道理,想了想点头,“你们都不要跟来。” 景横波笑了。 耶律祁一步不拉跟着太讨厌了,不闪开他,怎么对这傻妞儿洗脑? “大王,有人硬闯宫门!”一道人影电射而来,在天南王身前急急躬身。一身狼狈,气喘吁吁。 “这么多人拦不住一个?”天南王十分惊讶,“都去前面看着!别给人打进来!活捉!记得活捉啊!千万别划花他的脸!” 划花吧!景横波恶意地祈祷。 划花了大神就不傲娇了! 耶律祁回头对宫门望望,自动起身带着人去了,大抵也是不想被宫胤闯进来,寻思着要再坑他一把。 他一边走一边摸着鼻子,不时对身侧男人们的鼻子瞧一瞧。 …… 景横波眼看耶律祁离开了,亲亲热热靠向天南王。 “大王,”她压低嗓子,“你如此美貌聪慧,学这些快得很,不过呢,我提醒你一下,我教你的技艺,足可征服全天下的男人,可如果你只想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我觉得你学得就不值得啦。” “你什么意思?”天南王眼神立即从耶律祁身上收回来,警觉地问。 “哪,我跟你说,你如果信我的话,最好把宫门口你的那些护卫啊供奉啊撤回来,”景横波下巴对宫门点了点,“不要花了力气,死了人,到头来一无所有,还被人家抢了房子做了窝。” “嗯?”天南王皱起修得细细的眉,“你什么意思?明白说。” “大王啊我问问你,”景横波凑近她,神神秘秘地道,“这位美人你可知道来历?” “他说他叫耶律祁,是大燕的富商,出关贩卖货物被劫,自己受伤,从人全部死了,流落西鄂,被我无意中发现捡了回来。怎么?有什么不对?你可别想挑拨我和耶律公子的关系,否则小心我饶不了你!”最后一句声色俱厉,杀气溢于眉端。 可惜对于神经大条的某人来说好比清风过耳,景横波凑得更近了。 “鬼话连篇!一个字都不能信!”她鬼话连篇地道,“大王,您不杀我,待我又好,我感激得很,冒死和你说实话。这个耶律祁,除了名字是真的,其余都是假的。他不是大燕人,是东堂人。做奸细出身的,后来为了爱背叛了组织,被组织天涯追杀,才一路逃到西鄂。他被追杀累了,有心想找个可以庇护他的地方。可他那组织很庞大很厉害,一般人罩不住他,他去过大燕当将军,去过云雷当长老,去过尧国当驸马,因为没有实权都呆不长……” “驸马?”天南王打断她的话,声音都变了调。 “驸马。”景横波正色点头,“不过大王你放心,他这个驸马是虚的,哎呀他其实是个受啦,那方面不行的……” “不行?”天南王瞪圆了眼睛。 “嘘——”景横波也瞪圆眼睛,“给他听见我完蛋啦!” “你满嘴胡扯!”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