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帮寅寅一把,问题是这里的空间太小,我俩同时忙活着施展不开,既然如此,我也不拖后腿了。 我赶紧顺着裂口往外钻。我发现自己运气真差,中途胳膊被玻璃划出一个口子来。 我疼的一咧嘴。但我没在乎,还在水中抡起了王八拳,反正一顿乱刨乱蹬的,我游到水面上来了。 我刚一露头,就发现悬崖上面隐隐还有人影晃动,估计是那两个苗人,他们在等待,也想确保我们仨是彻底死透了。 我不敢再这么在水面上逗留。又急忙潜进去了,憋着气往水塘边上游去。 我自认没耽误啥,却被寅寅赶上来了,她拽着铁驴。其实也不是我游的慢,而是寅寅变身后,体力太充沛了。 我们先后上岸,而且奔着悬崖底下逃去。这里是盲区,悬崖上的苗人根本看不到。 我们贴着山体坐下来,寅寅闭上眼睛,默默的不说话,我看那意思,她在恢复,想从现在这种状态变回去。 我非常赞同她这么做,但也有个疑问,她怎么也会这种变身的?难不成跟姜绍炎一样,脑袋里植入个电子眼珠子? 我不出声响的往寅寅身旁凑去,盯着她脑门瞧着。 寅寅别看闭眼呢,却也感觉到我的举动了,她又猛地睁开眼睛,瞪着我冷冷说,“别看我,照顾铁驴去。” 我有点小怕,也老实了,赶紧转移精力。 铁驴的肚子鼓鼓的,我先拍了拍,那手感让我想起熟西瓜了。我知道他喝了太多的水了。要再耽误下去,他就算能活下来,身子也会落下病根的。 我赶紧把他翻过来,面冲下,又用膝盖顶着他的肚子,双手使劲捶他后背。 我砰砰的少说捶了半分钟,却发现除了从铁驴嘴里流出点哈喇子以外,也没啥脏水。 我心说这可邪门了,我这种方法可是救溺水者百试百灵的法子。我又把铁驴拽的翻过身了,想找找问题到底出哪了? 但驴哥这个畜生,这时候突然张大嘴巴,对着我嗷嗷的呕起来。 我想起了葫芦娃,里面的四娃就是个喷水牛人。眼前的铁驴就是地道的四娃附体了。 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吐了多少,反正哗哗的、一股股的水,都喷到我胸口上了。我冷冷看着自己身子,一方面郁闷,另一方面也庆幸,心说还好没把我洗脸了。 等吐完了,铁驴肚子瘪了不少,他状态也有很大好转,至少能说话了,时不时念叨着,“好酒!好酒!” 我没理会他,又继续盯着寅寅。 经过一系列的调理,寅寅也变得好多了。脸色和脖颈凸起的血管都恢复了。 随后她慢慢睁开眼睛。我发现她变身完之后酒也醒了。 寅寅把刚才发生的事回忆了一遍,我趁空补充几句,把老毒的事告诉她。 寅寅听完没太大表示,这倒出乎我意料了。她只是叹了口气,又跟我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逃到安全地方再说。” 我应声赞同,我俩又一起架着铁驴。 我们就贴着山体走的,等离水塘远了,我们钻到一片小树林里。寅寅似乎认得这里的路,还当起向导来。 我听她的命令,又是左转又是右转的,绕了好大一通,最后我们来到林子边缘了。 我看眼前是一条小板油马路,我心里一喜,心说我们守在这里,运气好的话,能遇到出租车。 这时铁驴也醒了,虽然还带着一点酒气,神智上没啥大岔子了。 我让铁驴歇一会儿,又把我们“守株待车”的想法说给他俩听。 铁驴嗯嗯几声,寅寅却完全把我否了,还强调,“等什么车?一会有啥弄啥!” 看我还不理解,寅寅也不多解释了。她原本穿着一个裙子,这时还把丝袜脱了下来。 寅寅把丝袜递给我。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