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他肩膀,示意他宽心。毒枭听完瞬间,明显脸色一变,但又立刻沉了下来,问我,“真有那么容易?” 我发现跟这种人打交道确实费脑力,他想的蛮多的。 铁驴被我这思路一带,也有想法了,急忙接话说,“毒贩子,你还真没说错,要解药的事,确实有难度,我和三目鼠根本不认识狂暴兽的上线,要托人的话,这中间无形就多了一层关系,不过你别忘了,这年头,有这个就好办事了!” 铁驴又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要遇到一般人,一听到花钱,保准会头疼或掂量好一会儿,但毒枭听到这儿反倒,一点犹豫没有的跟铁驴回答,“老弟,我在外面还有点家底,多少钱你说个数,到时只要能帮我弄到解药就行。” 其实我一直觉得,铁驴和老猫毒囊里的解药没那么复杂,等我们出去后,直接给姜绍炎打电话就差不多能搞定了,但毒枭非得不信,这下好,铁驴借机敲了他一笔。 不过话说回来,铁驴这么诓毒枭,尤其老话说的好,有钱好办事,反倒会让毒枭安心。这就是所谓的花钱买安慰吧。 我现在没法跟铁驴说悄悄话,不过我打定主意,真出去了,他要把这笔钱诓过来,那也得分我点,毕竟见者有份。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毒枭把毒囊的事彻底放下了,我们把话题转到越狱上。 姜绍炎没跟铁驴说详细计划,所以铁驴也没法子跟毒枭和冷手说详细计划,只告诉他俩,越狱时间在大后天夜里,也嘱咐他俩,在大后天之前,一定想办法调到我们的牢房里,这样方便一起行事。 冷手和毒枭都把这个当回事了,一脸严肃的应着。 我记得昨天吃午餐后,还休息了好久,今天却变了规矩,大部分犯人刚吃完饭,狱警就吹了哨子,让我们回到车间干活。 这引起犯人们不满,不过犯人在监狱里哪有民主和人权?被狱警出言喝了几句就都老实了。 我们四个大佬也没说上几句话呢,就被迫分开了。 我和铁驴一起回了洗衣房。我一时间没啥太多的想法,专注手头上的活儿,但铁驴又想到一件事,趁空跟我念叨。 他问我,“a监区里面什么样,你知道么?” 我摇摇头,本来他这么一问有点让人莫名其妙的,但我稍一琢磨就懂他的意思了。 我们越狱时要去a监区找黑痣,问题是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到时别说找黑痣了,或许时间到了,我们连a监区都没怎么转悠明白呢。 我一下头疼上了,而且这短短几天时间,我和铁驴有什么借口能混到a监区里呢? 去a监区的条件只有那两个,要么是精神病,要么就是闹事的不安分份子。 我和铁驴不可能当精神病,我去过我老爹那精神病院,很清楚正常人想装疯卖傻去里面混吃混喝有多难。这法子肯定行不通,另外我又想我和铁驴闹事行不行? 我相信有冷手和毒枭两人的配合,我和铁驴闹一把很容易,但话说回来,这样去了a监区有什么用?我们被锁到禁闭室面壁,别说打探消息了,弄不好越狱当晚都赶不回来的。 我实在有些技穷,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而这次又轮到铁驴有灵感了,他突然念叨一句,“得找人问问,看哪个犯人对a监区有所了解。” 我有种想拍自己脑门的冲动,心说自己咋就没想到呢,我们去不了a监区,不代表不能求教别人嘛? 而且这么一转换思路,我立刻想到一个人选——老跛子。 我本来对他回不回洗衣房工作压根不在乎,甚至觉得他不回来更好,让我和铁驴能独处。但现在我又巴不得他立刻回来了。 我还忍不住跑到门口,跟守门的狱警问,“知道老跛子去哪了么?” 狱警很横,不仅带搭不理的,还呵斥我,老实回去洗衣服。 我没法子,只能跟铁驴一边工作,一边眼巴巴等着老跛子自己归来。这一下午,有好几次门口有动静,我都跑过去看看,但都是过路的。 等一晃到了晚上,铃声响起后,我们要下班回牢房里了。 我俩占了地势,出门转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