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呀?”许思文气弱了一下。 “你又不是纸糊的,还怕人瞅是咋地?”武庆刚就看! 俩人大眼瞪小眼! “看就年呗!”半天之后,许思文吸了吸鼻子认输了:“呐,我跟你说,以后不许随便说那些话,尤其是在外面!你说完了你倒是无所谓了,你让听到的人怎么办?以后会怎么想我们?” “你就说你害臊听不得那些话儿,就不得了吗?”武庆刚还没笨到家,在路上的时候就想明白了,媳妇儿八成不太习惯大白天的他就口花花啥的。 “就是这样!”许思文本来不想承认的,可是看到武庆刚那眼神儿,立刻就被刺激到了,破罐子破摔什么的不要太容易。 “俺在外边儿都本本分分,哪儿惹到你了你说哭就哭?转身就走?再有下次试试?敢跑就打断腿儿!”媳妇儿的这次闹别扭,让武大老板特别的在意。 尤其是许思文转身的那一刻,让武庆刚有一种即将跟许思文拆伙儿的错觉! “谁跑了?谁跑了?”许思文坚决不承认:“我一直都在这里,是你自己想歪了。” “歪了总比真让你跑了强!”武庆刚对自己的作风还挺坚持。 “以后记住不许胡说八道!就是有什么话,就咱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说什么都行,我也不会管你,可在外面你嘴上要是没个把门儿的,我就拿针给你缝上!” “那不是没外人吗?” “小有才,不是人?” “他屁大点儿算个毛儿的人啊?” “连胎儿都有人权婴儿怎么啦?” “他就算个人头,那又能咋地?他能听懂啥呀?你骂他他该笑还笑,该哭还哭!” “你怎么不讲道理?你当着孩子的面耍花腔,难道就没有不好意思吗?以后见到孩子就会就会想起来,哦,你叔叔在你床前耍花腔。” “没人告诉他,他能知道个屁!” “可是我会想啊!” “你想就想了呗?” “我会别扭的无法面对孩子!” “说到底,还是你的个人问题。” 两个人沉默了。 半天之后,武庆刚挠了挠头皮:“三年之后,他都不一定能记事儿呢,媳妇儿你是不是担心的太早了点儿啊?” “可是我别扭。”许思文低低的嘟囔。 “为啥啊?”武庆刚对此很不理解,他们在老家的时候,嘴上有把门儿的根本没有那号人! “就是别扭,没为什么,还有啊,小孩子的眼睛是最干净的,你以后少在孩子面前放松太过啊?要不然我以后一看到小有才就想起你的口花花,还让不让人活了啊?”许思文本身心思就多,情感细腻,又防备心重,喜欢胡思乱想,平时还好,现在跟武庆刚在一起了,小性子都被武大老板给惯了出来,就更凸显那些雷区碰不得了。 武庆刚一看媳妇儿都这样说了,他就是不注意也得注意了。 “昂。” 这段插曲过去后,两个人倒是没结下什么疙瘩在心里,就是武庆旬自己注意了许多,说话虽然还照常,但是再也不敢随意口花花的对着媳妇儿了。 奇客亲家很和善,没有印象里的那种高高在上,说东北话怪腔怪调的让人捧腹不已。 满月酒的时候,许家也来了,因为是武家第三代的头一个孩子,武国刚特意在老家摆的席面。 这也是奇客家和许家第一次看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