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折腾了?”许思文知道尽管家里人说的轻巧,可想起许爸爸,就算是武大老板恐怕也没少费力气。 许思文不问还好,一问,三个人都憋不住笑了…… 080不为人知的 原来武庆刚孜孜不倦的努力,已经让许妈妈、许家大哥和嫂子都认同了他的存在,只有许爸爸,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视屏更是不可能。 最后武庆刚找上门来了! “他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许思文细细回忆了一下,好像都没怎么跟武庆刚分开太长的时间,最多的就是他从东北回到这里,分开了五六开而已。 以他对父亲的了解,父亲的顽固程度相当高,连他妈妈想要让他回来还得放弃多年的温柔和顺,改成了泼妇风格才让父亲点头的,武庆刚那样笨嘴拙舌的人,就是要说服父亲,简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首先就是文化差异,他不计较不代表父亲不计较;其实是语言障碍,父亲是教师,普通话说的武大老板肯定听得懂,关键是武庆刚这人一着急一激动的时候,顺嘴儿秃噜出来的都是带着大碴子味儿的东北话,父亲听得懂理解得了吗?再有,怪不得妈妈敢跟爸爸拍板叫号子呢,合着有人在背后出谋划策啊! 许思文心说我可找着根源了,武庆刚你个二百五! 你就蔫儿坏吧你! 有你这么损的吗? 挑唆许妈妈跟许爸爸对着干,顺便拉大哥大嫂下水…… 武大老板跟许爸爸他们俩要是能沟通顺利喽,老母鸡都能跟公鸭子聊天了;美人也能跟野兽谈情说爱了! “在你回来之前。”程美丽洗了些水果端来:“可把咱爸气坏了,连他最喜欢的那个紫砂壶都摔了。” 许思文一听更紧张了,武大老板虎起来,谁也不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情;而许爸爸的战斗力也不容小觑。 “别吓着文文,你要是想知道啊,就去问他吧,让他自己跟你说,我们可不能背后说人是非。”许妈妈拍了儿媳妇一下,三口人默契十足不开口,许思文心里的疑团就只能指望武大老板了。 许妈妈跟许思文说这几年的许家,许家集,以及许氏族人;许嘉文说他的工作;程美丽说她的小店;大家一起说的最多的,除了许思文这个当事人,就是家里的新添人口小妞妞了。 “人呢?都出来!” 正说的热闹着呢,许爸爸却喊人了。 众人这才想起来,那俩还在外面呢。 堂屋里,许爸爸跟武庆刚都坐在主位上,俩人中间隔了一个客桌,上面两盏茶杯冒着热气儿。 许爸爸下首坐着许妈妈,许家大哥跟大嫂站在许妈妈身后;武庆刚下首坐着乖乖的许思文,紧张的看着许爸爸。 这种类似过堂的糟糕感觉啊! 许爸爸被许思文的小眼神儿给看的不自在了,假装咳了两下才开口:“文文啊,既然回来了就先别急着走,在家住几日,二月二,龙抬头。族里的人都会去祠堂给祖宗上柱香,也让大家见见刚子,认认人,熟悉熟悉。” 许思文不可思议的看着许爸爸。 “那什么,等你八爷爷过了眼,点了头,再谈你俩以后。” 八爷爷,许氏目前辈分最高岁数最大的老人,四世同堂德高望重。 “合着刚才我吧吧说了一大筐,还是没能整明白呢?”武庆刚一听就不干了:“俺说的嗓子眼儿都冒白烟儿了,咋还不好使啊?” “我们老许家就这规矩,你有意见啊?”许爸爸跟许思文说话和风细雨,变成武大老板就狂风暴雨了。 “没!”武大老板有求于人,气短啊! 这回轮到许爸爸趾高气昂了。 许思文带着武庆刚以熟悉参观的名义去了他的房间,许爸爸直瞪眼,被许妈妈拉走了,许家大哥带着老婆出去买菜顺便接孩子回来。 俩人一进屋,没有了外人在,武庆刚就抱着许思文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亲的许思文满脸都是他的口水印儿:“今儿真悬啊!差一点儿就降不住你爸那老刁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