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就无药可救。 江夏也不愿意瞒骗达延汗,因为他进来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治好他,而是为了替阿尔苏拿到传位诏书。 所以江夏实话实说:“可汗,请你原谅呼延德无能,您的毒在体内积压太多太深,基本上已经无药可救了。还请可汗恕罪,饶过呼延德。” 达延汗听后整个人明显落寞了很多,他有些颓然地往后退了两步,最后转身走到那旁炕床边坐下,叹息了一声。 “连你都说无药可救,那看来本汗的命真的已经到尽头了。”达延汗深吸一口气叹出,然后整个人强打着精神对江夏道:“既然无药可救,那你有没有办法为本汗续命?然后帮助本汗查出下毒之人。” 续命以及查出下毒之人,这两件事早在江夏的预料当中。江夏点了下头道:“可汗放心,呼延德一定竭尽所能为您续命。” 在江夏的记忆里面,他很清楚的记得易螃蟹说过,解绝目草之毒靠的是虎头黄精。只要找到这种药,要为达延汗续命应该不难。 至于查找给达延汗下毒之人,这件事江夏更是乐意将其揽上身,反正我说谁最有可能下毒,谁就最有嫌疑,也不需要证据,只要自己能编的圆满就行了。 无疑,乌鲁斯和满都海已经被江夏定为了最最重大的嫌疑人。 不过在江夏心里他其实也默默的在想,究竟谁才是最有可能下毒的人?这绝目草可是一种十分罕见的毒药,等闲人又怎么可能接触到这种毒物,并且还能将其练成毒药下毒给堂堂蒙古可汗? 江夏甩了甩头,先行对达延汗道:“可汗,我先写药方让人去准备,若无其它事今日我就先行告退了,明日再来看望可汗。” “好。”达延汗点了点头,摆手道:“你先下去吧,恰好本汗也累了,想要歇息一下。” “是,呼延德告退。” 江夏对达延汗行了一礼,心中隐有担忧。 达延汗中绝目草之毒已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一睡不醒,看来自己得想办法早点儿从达延汗的手中拿到传位诏书了。 退出了孟和宫,江夏没走出两步就听见身后有人跟着,还没来得及转头就听见身后的人叫道:“站住!” 这声音一听江夏就知道是乌鲁斯的。 他转头过去,只见乌鲁斯带着几名侍卫一脸煞气地走过来,他一把抓住江夏肩膀的衣袖,沉声道:“跟本王走!” 江夏也没挣扎,跟着乌鲁斯一起来到了巴达玛宫。 刚进一巴达玛宫的大殿,乌鲁斯一脚踹在江夏的后背上,怒喝道:“你到底给本王母后吃了什么药?你敢害本王母后?” 原本乌鲁斯那一脚踢的江夏一点儿感觉都没用,但是江夏却不得不顺着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哎哟哎哟”地叫着。 他摆着手道:“冤枉啊殿下,我给哈屯吃的药只会对她好,不可能有害的。哈屯现在怎么了?” “母后自从你走后就一直上茅房,从未停过。再这样下去,人还能好?” “一直上茅房?”江夏立刻反应过来:“哈屯是把三颗药一起吃了吧?” “难道不是一起吃?”乌鲁斯疑问道。 江夏点了点头,道:“那药是一天一颗,连服三天。不过殿下不必担心,三颗一起吃的确是反应大一些,人会痛苦一下,但是效果也会来的更快。” “你以为本王还会再相信你吗?你这个骗人的庸医!”乌鲁斯一下拔出腰间的弯刀,江夏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若乌鲁斯真的动手,他怎么也不可能会坐以待毙。 “住手!”换了身衣服的满都海走出来,她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摇手道:“千万不要伤了神医,对神医尊敬一点!” “母后,可是你……” 乌鲁斯不解,可是等到满都海走近了乌鲁斯一下就惊住了,他喃喃道:“母后,你的样子……” 女人一旦上了年纪,任你是谁也得生出皱纹,长出各种暗斑,色斑。就算是一国之皇后,满都海也是一样。 可是此时此刻的满都海脸上的暗斑、色斑不知道消失了多少。整个人虽然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