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发突然, 完全没想到方景洲回来这么一出的简希傻眼了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抓着他的手把他往起拽。 “有什么事好说好商量,你这么是干嘛呢, 快先起来!”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吗, 不是说文人自有风骨吗,他怎么说跪下就跪下了。 “希希,嫁给我,你愿意吗?”虽然简希的力气很大,但她似乎低估了男人的决心, 方景洲被她拽了一下纹丝没动,反而望着她一字一句口齿清晰地又问了一遍,水墨渲染一般的眉眼上笼着一层淡淡的雾气,仿佛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起来。 一位精神矍铄散步归来的老教授将将从湖边路过,迎面看到这一站一跪的两个人,笑呵呵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等走近了瞧见了方景洲的脸,不禁“喔”了一声,和两个人擦肩而过的瞬间路见不平地说了一句:“小丫头,小伙儿长得这么精神你舍得他跪哦, 还不快答应。” 原本就被他这阵仗搞得压力很大的简希顿时脸一红,拉着他的手力气更大了一些,“你快先起来。” 男人没有被她拽动,反而是顺势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单手将天鹅绒盒子里的戒指挑了出来,也没等简希同意,就直接给她戴在了手上,这才满意地站起身,将她的手拉到眼前端详,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果然很合适。” 简希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他套上了戒指,整个人还懵懵的,一遇到方景洲她的智商就掉线,这会儿也没抓住重点,居然傻乎乎地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量过我的手?” “手感。”男人满意地牵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拉到唇边亲了亲,见简希一副“你仿佛是在逗我”的表情,才莞尔一笑,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七夕,虽然凭感觉我也能知道,但是为了万无一失,七夕那天夜里我量过你的手指。” 嚯,果然是早有预谋,早有预谋啊! 简希只觉得手指上多了一圈凉凉的金属环,想要摘下来可是对方还牢牢地抓着她的手,就好像多戴一会儿这戒指就会长在她手上摘不下来了一样,为了挽回自己的尊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嘴硬道:“我还没答应你呢,你怎么就把戒指给我戴上了。” “反正早晚都会答应,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方景洲淡定地回答道,牵着她慢慢地朝教职工宿舍的方向往回走。 虽然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这种莫名的自信听起来叫人非常不爽。简希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方景洲,我不是那种会被美色所迷惑的人!” “哦?”听出她分明就是在嘴硬的方景洲好脾气地配合她的演出,想了想,回答道:“我母亲是科威集团的董事长,目前基本由我接手了,我还是c.n科技的第二大股东,希希,我有很多很多钱。” 简希撇过头:“我也不是那种会被金钱所迷惑的人!” “这样吗?”男人仿佛被她难住了,微微蹙起眉,诚恳地问道:“那希希的择偶标准是?” 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择偶标准,她喜欢的就是方景洲这个样子的人。简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然不能承认,想了想,试图做到去方景洲化:“我喜欢那种家教严格、聪明勤奋的男人!” “希希,”虽然已经努力地做到“去方景洲化”,但男人似乎依旧气定神闲、胜券在握,淡淡地回答道:“我爷爷是最高检退下来的,我大伯是d市有名的大律师,我父亲在d大法学院教书,勉强也算是书香门第,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说的家教良好?” “那……那聪明勤奋呢?”这个人虽然天资聪颖,但她可记得他从法院辞职后当过一段时间的“无业游民”,这总不能算作是勤奋的佐证吧?简希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方景洲带进了沟里,把这段交谈变成了一个游戏。 可没想到方景洲闻言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希希,我是学法律的,并且一次就通过了司法考试。” 简希:…… 真的,一点没开玩笑,她就是想问问,还有什么事是方景洲不会做、没做过的吗? “而且希希,”方景洲稍稍用力捏了捏被简希的手,低低地提醒道:“刚才有个人好像刚刚承诺说往后我的人生由她注视,还说要对我负责到底来着,我可都牢牢地挤在心里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