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低笑着又开了口:“我回自己家里,有什么可准备的?” 胡妈妈在一旁也笑道:“家里什么都是现成的,要准备起来也快,夫人只管安心与将军说话儿,旁的事都交给我吧。” 说完便冲早已眼观鼻鼻观心低下了头去的众服侍之人道:“你们都跟我下去吧。” 又冲两个乳母道:“你们也抱了哥儿去东厢房里玩儿,等将军更衣梳洗过了,再过去陪哥儿们也不迟。” 三言两语间,便已带着满屋子的人鱼贯退了出去,让屋里只剩下夫妻两个人。 许夷光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忘情了,这会儿众服侍之人心里还不定怎生笑话儿她呢,不由红了脸,要自傅御怀里出来:“真是没脸死了,我方才怎么就、怎么就……也太不庄重了,呀……” 还没懊恼完,身体忽然就腾了空,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 等终于醒过神来,人已让傅御给抱到炕上,压在了身下,手也顺势探进了她的衣襟里。 冰凉的触感让许夷光猛地一激灵,忙嗔道:“你干什么呢,大白天的,大家只怕也还没走远……而且你的手好冰……”一面按住了傅御还要作怪的手。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热了起来,许夷光也已适应了他的温度,酥麻的感觉便立时从背脊末梢传上来,很快传遍了四肢百骸,声音也不自觉软了起来,娇媚了起来:“你就知道欺负我,这么久不回来,好容易 今儿回来了,却是连问我一句‘好不好’都懒怠,直接就开始欺负我……咝,你轻点儿……” 傅御手下不停,上面也已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满意的见她战栗起来后,方喘气笑道:“这就算欺负了?我还没开始呢,那待会儿真正的欺负来了,你不是得哭得嗓子都哑了?”许夷光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按住了他还要往她裙子里伸的手,道:“你最好现在就停手,不然待会儿那什么玩意儿……没有泡,难受的可是你自个儿,我手最近抱孩子们抱多了,痛得不得了,丑话说在前 头,可也没法儿帮你啊。”说完见他僵住了,轮到她作怪了,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你可别抱侥幸的心理,想着就偶尔一次,还是……在外面,我一定不会有孕啊,这凡事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这要是万一有了,我如今身体还 没复原,得三年后才可以,你确定真舍得我身心都受罪?” 见傅御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越发来了劲儿,手慢慢的一路往下,握住了他,继续坏笑着往他耳朵里吹气:“要不,咱们就试试?想来咱们也不会那么‘幸运’,百中无一的几率,也让咱们给赶上了……” 一语未了,已让傅御给抓住了她作怪的手,又是咬牙又是笑的低声道:“到底是谁欺负人?我都想找个人替我评评理了,算了,反正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只饿了许久,却仍是能看不能吃到底让人郁卒得紧,傅御撂下“狠话”,犹不解火,索性又压着许夷光乱啃乱摸了一通,弄得彼此都气喘吁吁,眼看就要星星之火,彻底燎原后,方狠心自许夷光身上翻身下 来,躺到了一旁,一面喘气一面懊恼道:“早知道我就该提前打发人回来告知敏敏你一声的!”许夷光待喘息平复了一些后,方幸灾乐祸道:“谁让你不先打发人回来的,不过就算你先打发了人回来,我也不会给你泡,我才不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好好好,我泡我泡,你千万别来了,趁这会子 屋里没人,咱们斯斯文文的说会儿话,我有好多话想与你说呢。你这次回来,能待几日呢,不会是明儿一早就得走吧?”傅御却仍是长臂一伸,将她揽进自己怀里躺了,方道:“明儿不走,后日才走,我在庄浪卫一待就是一个月,一次都没休沐过,上次回张掖来也是因为公事,这次自然要把累积下来的休沐都休够了才是。敏 敏,这些日子你还好吧?孩子们呢,也都好吧?” 许夷光笑起来:“那你这次能在家待一日两晚,可以有不少的时间陪孩子们了,你要是再不回来陪他们,他们可就要忘记你是爹爹了。好在我们母子都挺好的,个个儿都胖了一圈,所以你只管安心。”傅御掂了掂她,道:“你哪里胖了,我可一点没感觉到,倒是两个孩子,方才瞧着又长大了些,可惜如今天冷了,不然明儿我还可以带了你们母子到处去逛逛,这成日价的都只能闷在家里,你们娘儿三个必 定都闷坏了吧?” 尤其方才他一路进来,几进的院子和花园却连一丝绿色都难见,他们母子却得日日都待在这一方小天地里,他真是光想都觉得枯燥无聊得紧了,难为他们一日日到底怎么过来的?许夷光笑道:“是有一点闷,不过有两个孩子在,事情就要多得多,欢笑与热闹也要多得多,石夫人也时常带了女儿们登门来与我们解闷儿,其实日子也还好打发,横竖只今年一年,明年我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