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着,她再说点啥不清不楚的话,不愁不能让让老大家咽下那口委屈。要知道,自打那次林月娘吵闹过,自家闺女的名声可也臭了不少,崔家更是让媒婆来说,再考量考量。 这考量,可不就等于黄了一半儿了? “娘,不说别的,雪子的亲事可就被月娘那丫头给连累了。她要真没做啥没脸没皮的事儿,媒婆能推了咱家雪子的事儿?要再这么下去,往后明子跟锤子的亲事,也得因着那个不检点的丫头给坏了啊......”章氏见婆婆气恼,赶紧抹着眼泪加了把火,“咱清清白白的人家,可不能让一个寡/妇跟一个没面皮的丫头毁了啊。” 这话说的可就难听了,也有些没边儿了。外边儿围着瞧热闹的人也都有些不耻,有几个那次跟着里正一块来的妇人,可就唾了两口,还跟旁人叨念起了林成才家那口子做下的糟心事儿。 “咱老林家的名声可不能被两颗老鼠屎给搅合了,要是这事儿没个了,我就豁出老命气掀了那死丫头的脸皮子。自个不要脸,可不能带坏了一家子!”范氏脸色黑沉起来,相比于林月娘,雪子可是她的心头好呢。打小带起来的感情,再者嘴巴也甜,看自己也亲,这要真被月娘牵扯了,她可不能善罢甘休。 “娘,今儿你是铁了心的往月娘脑袋上泼脏水了?难不成那天里正叔说的还不够清楚?咱月娘那可是正儿八经和离的,是拿了嫁妆回来的。就说李家没来要聘礼,还不能说清楚么?咱们村这么些子人,谁不清楚月娘清清白白的?也就你这个当奶奶的,三天两口的寻摸那些有的没的。”刘氏拉了拉一旁汉子攥成团的铁拳,安抚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深吸一口气冷声说道,“雪子是您孙女,难不成月娘就是石沟里捡回来的?你拿了月娘的聘礼,还想往人身上踩几脚。娘我就问问,您心肠咋就那么狠呢?” 这话要放在平时,刘氏是说不出来的。更何况,仔细算起来,这也算是指责婆母了。可事关闺女,也由不得她不硬气一回。只要能给闺女正了名声,就算是被戳脊梁骨或者沉塘休弃,她也都认了。 “娘,我就问问,今儿爹在炕上躺着,衣裳脏了,连被褥都湿了,弟妹咋就不知道?还锁了灶房,这是为了防啥?难不成真是要趁着爹说不清话,要欺负死他?”刘氏的声音越来越冷冽,她死盯着躲在范氏身后的人,就像是要当众扒开她那脸皮子一样。 “我爹到现在可还干瘪着个肚子呢,娘您咋就不知道心疼呢?” 这话一出,范氏跟章氏都变了脸色。尤其是章氏,一见讨不到好了,拍拍屁股抱着儿子就回了屋。倒是范氏,还犟着张嘴,可劲儿的胡咧咧。 “真是造孽哦!”旁人议论声传来,反正甭管是真的假的,这林大勇的话可比林家老二两口子可靠的多。再说了,有没有虐待林老汉,只要乡邻们一瞧可就敲出来咯。 “怪不得老二家不让咱去看人呢。”这几天是林老二两口子照看老爷子,邻里间也都念着几十年的情分,拿了鸡蛋或者煎饼来看看,可那次不是东西被留下,人却见不着。本来他们还想着,许是这老哥儿的病又不好了,心里多少还有些难受呢。 “说起来,这几天也没闻到林家院儿里熬药,说不准真是舍不得花钱,想拖死这个累赘呢。” “天打五雷轰的事儿,可真是臊死个人呦......” ...... 听着旁人的话越传越难听,范氏的面皮也红的受不住了,伸手就要去扇刘氏耳光子。 “你这小寡/妇,活该生不出儿子,阴沟里的破鞋,这话是你该说的?你这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