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何处理?若是落人把柄,保不齐大宇和北煜会提前开战。 北宫逸轩亦是不放心,瞧她面色缓和了些,这才出去处理。 北宫逸轩前脚刚走,便有人敲响了房门。 秋怡警惕的开门,瞧着门外是凌羽丰时,微愣:“乐帅有事?” “听闻郡主受了惊吓,不知情况如何了?” 那人语带关怀,面容之上,却是带着两分异样。 秋怡对凌羽丰多少有些防备,不敢放人进去;立于门口,浅声回道:“主子受了惊吓,王爷交待,需静养。” 凌羽丰微一踌躇,想走,脚却迈不开。 半响之后,与秋怡说道:“我有事与郡主商议,若是郡主不碍事,还请姑娘代传一声,乐浩然相见。” 二人谈话,宁夏已是听见了;琢磨着凌羽丰的心思,朝方晓打了眼色:“请他进来。” 方晓得了吩咐,上前与秋怡说了两句,这才开了房门,将凌羽丰请了进来。 入座,上茶。 凌羽丰坐了半响,沉默甚久,最后还是将信拿了出来。 “皇上吩咐,八公主传信,一律交于郡主。” 瞧着桌上的信,宁夏微微一笑。 看来,凌羽丰是想看着她拆信了。 也难怪这么一个大男人,忽然扭捏了起来。 含笑拆信,一张信纸,不过寥寥数字,报着平安罢了。 宁夏命方晓取了一盆水来。 方晓了然,掏出随身带着的药,往里头滴了两滴。 将信浸于水中,信纸湿透,字迹化开,却是没有别的变化。 看来,她是想错了! 难道周宇沫是怕小皇帝拆信,所以不敢多言? 凌羽丰眸中失望一闪而过,却是压着心思,与宁夏说道:“昨夜到的信,本是想着晚些派人给郡主送去;刚巧今日皇上命我负责演练之事,便一并带来了。” 凌羽丰掩饰自个儿的小心思,宁夏微一琢磨,将信封小心的拆开。 展开信封,对着阳光瞧了瞧。 虽是没发现异样,却也想试试。 当信封浸入水中,一行行字逐渐的显了出来。 瞧着上头的“乐浩然”三个字,凌羽丰眸子陡亮,立马站了起来。 字还未完全透出,凌羽丰自然不能将信封拿出来;宁夏坐回位上,含笑端了茶杯,慢慢的饮着。 周宇沫那丫头也是个有心思的,想着这法子,却一个提示也没有。 就不怕信封被丢了,凌羽丰瞧不着? “方才听说大宇二皇子遇刺受伤,我得赶过去瞧瞧情况;打扰郡主休息,实感抱歉。” 以内力烘开了信封的水,凌羽丰将信收了起来,立马就走人。 ... ☆、0500:他的骄傲 凌羽丰抬步欲走,目光再次扫到她脖子上的伤,却是没忍住相问:“怎么会受伤?” 刺杀之事,她分毫不伤;计划中,北宫逸轩也是设计得那认罪函罢了。 她怎么伤着了?脸色还这般差。 “以往认定他能拿你算计,如今我倒不觉得他能舍得。” 虽说之前对她有恨有怨,可许多事想清楚想明白了,自然也就过了。 当年之事,她又何尝不恨?牵怒与她,又何其可笑? 许多事情,不是旁人能看清的;就像北宫逸轩放下仇恨,钟情于她。 如今他对周宇沫千般挂念,自然能体会北宫逸轩对她的那份情意。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谁都想与相爱之人平平静静的走下去,有了相同的心思,自然对之前的所作所为有所愧疚。 也正因为这份愧疚,因为对周宇沫的挂念,他才能体会到北宫逸轩对她的那份深情。 北宫逸轩精于算计,什么都能舍弃,唯独舍弃不了她。 这,也是皇上说过的话。 宁夏从没料到,凌羽丰能真的关心她。 此时他的眸子里,是透着真的关心。虽说很淡,好歹比之前的算计厌恶好上许多。 或许,当归功于周宇沫吧。 虽说周宇沫什么都没做,可她与周宇沫之间的那份情谊,让凌羽丰对她改了观。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