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她手指上全是口水。 “好,那就做点该做的。”他起来,分开她双腿,居高临下俯视着,又微微笑,“我死你肚皮上好了。” 展颜觉得他真没出息,可这话动听,她爱听,身子就软了,把他脖颈一勾,有点娇蛮的意味: “那好吧。” “喊图南哥哥。” “不喊。” 她最终还是喊了,告饶不停,春夜太美好了,好像不做这个,就辜负良辰,一整夜都不舍得休息。天蒙蒙亮了,贺图南从身后抱着她,朦胧间,她觉得他的嘴唇滚烫,又吻上来,胡乱推了把: “我不行了。” 贺图南笑说:“你当我铁打的呢,我亲亲你。” 展颜心想,你那里不是铁打的,是什么?她困倦不已,眼皮都睁不开,可贺图南吻到了眼皮上,她睫毛一抖一抖的,索性闭着眼,张开嘴,同他湿吻起来,一边吻,一边睡着做梦。 所以,当展颜去找孙晚秋时,孙晚秋见她整个人光彩奕奕,格外漂亮,戏谑了句:“你这是跟贺图南好了吗?” 她被男人滋润,不知道自己举手投足间,很有些妩媚的气息。安置房开始动工,墙上贴了张施工现场总平面布置图,到处都是标语,中标的一建公司已经弄好了项目部,留出一间,给孙晚秋。 孙晚秋的衣服晾在外头,内衣啊什么的,就那么大喇喇飘着,跟长裤一起,乍一看,像男人的东西。 工地上土方公司的人,开始干活了,展颜跟孙晚秋在此转悠,听她调侃,却否认了。 推土机轰隆隆的,她们小时候就爱看机器,见的不多,所以觉得稀奇。这点童年癖好,到现在都还没褪尽,孙晚秋一直想开挖机塔吊的,尤其塔吊,简直是立于世界之颠能喊出些霸气的傻话来。 “那你是谈恋爱了?”孙晚秋大声问她,要盖过挖机。 “没有。” “你跟贺图南除了工作上有接触,平时还有吗?”孙晚秋晓得他忙,但再忙,也是要回家的,她不能跟老板聊私事,但跟展颜可以的。 展颜很镇定地说:“会那个。” 孙晚秋一点都不吃惊,她们是女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这样好的年纪,不去享受男欢女爱,暴殄天物。 “做好措施就行。” “我不想跟他谈恋爱,但我想那个,”展颜什么话都可以告诉孙晚秋“你说,我会不会太堕落了。” 身体真是寂寞,需要男人爱抚,填满,她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强烈的欲望,她不愿意要别人,只要图南哥哥。 “他呢?不会是他只要这样的吧?” “不是,是我只要这样。” 孙晚秋很难想象贺图南私下的样子,他平时太正经了,两人也算相识于少年时,她知道他极其聪明,又老成世故,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认为贺图南是肤浅的,沉迷展颜的美色而已。 一个有资本的男人获取美色并不难,他只要一个美色,也许就是爱。孙晚秋觉得爱这个东西,太奢侈了,它不是挣钱,努力了就会有些成效,它更像种地,遇到风不调雨也不顺的时候,颗粒无收,白忙活。 “是因为当初分手留阴影了吗?” 展颜说:“也许吧,我觉得好像白念了那些书,我并没有成为精神高尚的人,我现在只想身体,我一想到如果牵扯到精神,就很害怕。”她对自己的状态产生怀疑,挖机开过来,倒过去,工人忙着跑东,又跑西,她不知道人家想不想这些东西,她忽然想起小马,小马吃个土耳其肉夹馍,就十分快乐了,年纪小时,她跟孙晚秋也是这样。 孙晚秋还是惯有的不屑一顾:“我不会看的,那些书,只会让人更糊涂,哲学家自己都搞不清一些事儿,所以他写成书,他只管发问,又不管解决事儿。还有那些作家,大文豪,天天满脑子这那的,要我说,他们连地头种地的老汉都不如,老汉都知道啥时种,啥时收,有虫捉虫,有粪上粪,忙就是了就这点儿事,可他们不知道,他们脑子里每天乱七八糟的,没个明确的东西。” 她非常激烈地批评了哲学家和作家,一如从前,展颜觉得孙晚秋说的有些道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