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口,味道香浓,喝下去唇齿留香。 两人吃的是面泛红光,满头大汗,片刻后馍尽汤干。李擎苍道:“果然好吃,周兄会挑地方,小二未曾虚言。”周桐大笑。 两人开始喝酒吃菜,觥筹交错间,酒意渐浓。周桐问道:“不知老弟何事与这几个西夏人结怨?” 李擎苍道:“此事说来话长,小弟自数月前离家游历,上月到达河南府。听家父曾经说过,少林乃当今武林第一大派,寺中少林七十二绝技天下驰名,便想去瞻仰一番。在登封时,路遇二人争斗,中有一人便是今日那身穿黑衣的使刀之人。 “另一人却是丐帮中人,且已身受重伤,见我路过,高声呼救,说那黑衣刀手乃西夏探子,我一听便上前相助,与那西夏探子交手两招,那番狗自知不敌,便急忙逃走。 “我因见那乞丐伤势沉重,心想先救人要紧,也就没去追赶。可那乞丐却终因伤重而死,临死前告诉我那番狗乃西夏一品堂暗探,已探得我大宋不少军情,请我务必将其拿下。我见其为国捐躯,也是个英雄人物,便答应了他的请求。埋了那丐帮弟子后一路暗中查访,终于寻到了这番狗的踪迹。 他一路上用暗记联络同党,我也乐得多杀几个番狗,便未曾动手,在出河南府以后这番狗和其余三人碰头,然后就一路西行至此。我看他们一路上再无同伴加入,而且快至边界,这才动手杀敌,不料在此遇见周兄,也是生平快事。” 周桐恍然大悟,举碗敬道:“老弟一诺千金,真乃信人也!” 李擎苍道:“周兄谬赞了!我虽初入江湖,没什么惊人业绩,但大丈夫行走天下,“言出必行”这四字还是牢记于心的,今日从那番狗身上搜出的信件,却是讲了一件大事,说是西夏一品堂此次图谋甚大,不单只这几个探子,大宋各州府的西夏探子这次都有动作,准备将我大宋全境军事布防机密汇总送往西夏一品堂。而且武林各派的武功心法也盗得不少,我解决的这几个想必是想盗取少林功法的,却是没有得手。”说完掏出那封信件交给周桐。 周桐接信一看竟是西夏文字,他久历军旅,自是识得这西夏文字,信中意思与李擎苍讲的并无出入。看完后沉思了片刻,开口说道:“此事重大,我要速将此事告知陕西几路经略使,并联络武林同道,提请大家注意,不让我大宋武学流传外敌。老弟不如和我一起奔走此事,老哥也好带你结识些英雄人物。” 李擎苍沉默片刻道:“这送信联络之事非要周兄这等声望卓绝之人,小弟去了也无甚作用,倒是那些军略部署,武功心法,却不能落入贼手,小弟打算去西夏一品堂一趟,看看能否夺回。” 周桐闻言大惊:“老弟真是莽撞,这西夏对待宋人也是视若虎狼,老弟孤身一人,却欲去敌国军机重地,此事凶险太过,非是老哥看不起你,委实不愿老弟冒此奇险。大丈夫想建功立业固是不错,但性命却只有一条,休怪老哥直言,这事我觉得大为不妥,老弟还是再考虑一下!” 李擎苍喝了一口酒,目视周桐片刻。开口说道:“承蒙周兄高看,这事我倒觉得没那么凶险,这几个探子我已跟踪月余,其联络手法已然知晓。我有腰牌在手,亦通晓西夏语,我大宋他西夏人来得,他西夏我为何去不得?再者说如事不可为,我亦不会强求,正如周兄所讲性命只有一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小弟却是不会的。周兄关爱之情,小弟心领。” 周桐听李擎苍这么一说,想想也觉得如果是这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