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高攀。” “如此,本王也不必多此一举了。”刘贤说完转身,命令道:“下去吧!” 魏王走了,吕妍返回吕府,一家人在大门口迎接她,下了车,孟氏上前拉着她上下打量,眼睛都红了。吕煦在一旁劝慰,一家人拥着她进了家门。 宴间,吕煦问道:“魏王走时可有说什么?” 吕妍本想把魏王的话说出来,最后想了想,摇了摇头,回答:“未曾。” 吕煦有些惋惜,却也没过在意,“只要娇奴能平安归来,为父就心安了。” 吕承志与吕承浩坐在一起,安安静静的,跟往常完全不同。吕承浩本就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可吕承志不同,他向来喜欢热闹,这样的场面,他的话最多,可今日却斯斯文文,一句话也未曾开口。 吕妍注意到他的不自然,也没过在意。而一旁的吕薇却起身斟了一杯茶,亲自端到吕妍面前,眉眼含笑,说道:“多谢二妹舍身相救。” 吕妍看了她一眼,说道:“姐姐客气了,兄长遇难,妹妹本应挺身而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妹妹也只不过尽力而为罢了。” 吕承志听到这儿,眼睛都红了,猛的站起身来,伸手把吕薇手中的茶杯取下,接着拿起一个空杯从刘氏的茶壶中倒了一杯茶,重新端到吕妍面前,说道:“兄长我没有替妹妹做什么,反而还得靠妹妹去周旋,是为兄错了,这杯茶也该为兄敬你才对。” 吕薇一急,伸手把吕承志的手按下,端着手中的茶杯,责备道:“哥哥怎么如此毛躁,我尚且还未敬完,岂有争先的道理!不只是哥哥的救命之恩,小妹也想借此向二妹请罪,之前整整,还望妹妹见谅!姐姐已是待嫁之龄,将来出了阁,再见就难了,希望妹妹成全。”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吕妍不喝就不讲道理。而这边吕承志却面色一红,手中杯子尴尬的垂下。 吕妍接过吕薇的杯子,然后看着吕承志,说道:“二哥无须介怀,小妹以茶代酒敬二哥。” 吕承志听后,高兴的回了一礼,一口饮尽。 吕煦与孟氏在一旁含笑看着,一顿饭吃下来,一家和睦。 *** 转眼又过去了两月,时节进入冬季,初冬的梁州城已开始冷了下来,身上开始加上了棉袄。 秦河以南齐岭山脉,一条似白绫的官道之上,浩浩荡荡的走来一条商队,队伍最前方是几位骑马的护卫,中间几辆漆黑的马车,外观普通却结构坚固,行得极稳。马车的窗帘全部拉下,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队伍的后面是一群牛车拖着满载的货物,尾部是一群壮丁奴仆徒步行走。 在这个安静的山谷,慢慢地向前进发。 山脉是连绵不当的森林峡谷,处处能听到鸟叫声,还有大型野兽的声音。 忽然中间一辆漆黑的马车内响起了一声清冷的声音:“停车。”队伍缓慢的停了下来,前面的护卫首领勒马回身,来到马车旁,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车帘被人挑起,却只露出下巴,他说了两句。护卫首领脸色一变,往山林深处看了一眼,接着又听到车里的责备声,护卫首领忙低下头去,额上直冒冷汗。 刚才还热闹的森林田野,忽然静了下来,方圆十里,似没有一个生物,实在静的可怕。 护卫首领快马挥鞭,来到队伍的前面,对左右手吩咐了几声,接着几个护卫分左右两边往队伍的尾部驰去。 队伍的气氛变得很诡异,那几个护卫还未跑到后头,山林忽然一声清脆的口哨声,接着从树上跳下几条人影,又从草丛里窜出几条,转眼之间,四面八方被黑影占驻。 商队开始一片慌乱,尾部的壮丁奴仆纷纷往队伍前挤去,只有前面才有持刀的护卫,而他们赤手空拳,遇上劫匪只有当挡箭牌的命。 随着奴仆们的混乱,中部守护货物的护卫被挤散开来,在这条窄小的官道上,队伍顾前不顾尾,最后护卫一声令下,切断中间的货物与奴仆,护着中间的几辆马车往前快速的奔驰。 转瞬之间,后面的奴仆一片哀嚎之声,紧接着货物全部被火箭射中,而前面护送的护卫再也不敢回头张望,没命的往前奔驰。眼看山谷的出口就在眼前,却不想谷口黑影一闪,不知几时又有一波黑衣人埋伏在此。 护卫首领此时已愁上眉头,他回头看了看,后面护送的兵卫早已不见踪迹,只有四辆马车跟随,于是向左右吩咐了一番,分成四队,各人领着一队护送一辆马车向前冲去,而护卫首领首当其冲带着一队往前冲。 后面哀嚎声未断,前面也响起了嗖嗖的声音,箭如雨下,护卫队一个一个倒下,到最后只有一辆破烂不堪的马车歪歪斜斜的冲出了山谷。 黑衣人围住剩下的三辆马车,为首的一位黑衣人出剑挑起车帘,一一查看,惊呼:“是空车,上当了。”一声口哨,黑衣人听到暗号,四处散开,为首的黑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