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莲儿很着急,银耳不见了。她去问过皇贵妃,对方却道银耳有事要出宫一段时间。 这很奇怪,别人就算了,可是银耳出宫办事怎么会不和自己说?小妮子有点生气,觉得一定是银耳之前回兰府找到别的好姐妹了,不和自己亲近了。 僚徽也有些不解,之前皇贵妃一副不查出背后主使不罢休的态度,可找到了线索之后却谁也不给看,只说已经知道是谁不用继续查了,还特地吩咐不用告诉厂督,免得他担心。 “我……这是怎么了……”兰沁禾捂着胸口,总觉得这几天自己怪怪的,有时候时间过得飞快,上一刻还是上午,下一刻就是下午了,整个人的精神都恍恍惚惚的。 今天也是,明明打算看书,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听下面的宫人说,自己睡觉的这段时间里纯姐姐还来过。 她有点愧疚,这些日子总是晕乎乎的,每次和纯姐姐相处,都经常睡了过去。 这么多年没见,两人好不容易又重逢了自己却是这个样子,她一定很不高兴。 难道说自己真的老了吗?不至于啊……她才刚刚二十五啊。 可是请了好几次太医,诊断出来都是没有问题。这更让兰沁禾觉得有点烦躁,一种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脱离感让她很难受。 皇后也有点不解,她惊讶的看向揽月,“你说皇贵妃这几日一直和纯妃在一起,连贵妃那边都不派人过去了?” “是啊,奴婢也有点奇怪。”揽月想了想,“会不会是因为慕良离京,贵妃又是大皇子的母妃,所以皇贵妃想要撇清关系?” “不,”皇后摇头,表情凝重了起来,“若是别人她可能会这么做,可是不会对贵妃这样。兰沁酥就是兰沁禾的命,少了根头发丝儿她都要心疼的。” “还有一事,皇贵妃宫里的妙音查出来是个细作,前几天咬舌自尽了,按理说正是用人之际,皇贵妃却又把银耳送出了宫。” 皇后的眉头越皱越深,她食指轻点扶手,“这事不对。” “你派人去打听打听,皇贵妃这几日都和谁有过接触,又做了什么。” 揽月有些踌躇,“可是慕良走前在坤云宫留下不少人手,恐怕不易。” 皇后思忖片刻后道,“小心为上,若是实在不行,不必强求,这个关节眼上,不能有任何的疏漏。不过倒可以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贵妃,依着她的性格,必定会有所动作,我们或许能借她的手知道些什么。” “是。” 得知消息后的贵妃却是很焦躁,同为双子她能隐隐的感受到姐姐最近不太正常。 这段时间总是时不时的心悸,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难受逼得她坐立不安。 然而每日只能趁皇帝昏睡的时候,她才能偷偷的溜出养心殿,就算有了空闲,也被另外的事情绊住了脚。 是的,另外的事情。 兰沁酥看着手上的半块虎符,止不住的懊恼。就如当初秋猎兰沁禾问她,如果她是那个女皇,最看重的是什么,当时兰沁酥回答了兵权。 只要控制住兵权,就可以无所畏惧。 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皇帝会把虎符给自己,所以一年前就联合了楼月吟偷偷养了私兵。 兰沁酥从来就没相信过那个狐狸精似的内行厂厂督,故此要求他出了一半的费用,若是哪天暴露了,大家都有罪,谁也别想逃。 可是养私兵的费用高的出乎了预期,即使她只用出一半的费用,一年下来,依旧有些勉强。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