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召我进宫治病啊。” 司马瑨微微朝后一靠,眼睛盯着手中的信纸:“本王倒觉得自己已经能熬过去了,这病也无非如此。” “啧啧……”郗清直咂嘴:“看来我还错怪白檀了,她才是治您的良药,以后您就靠她治吧,我可不管了。” 经他提醒司马瑨才想起这茬来,放下信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都黑了,白檀人呢?” 郗清收手起身,笑得贼兮兮的,“谁知道呢,兴许是还在什么地方缓神呢。”他走去屏风外的桌边,仔细收拾了药箱,往身上一背:“既然殿下没事了,那我就告辞了。”说完便出门去了。 司马瑨坐了片刻,正要起身出门去找她,婢女送来了晚饭。 他又坐了回来:“去将白女郎请来。” 婢女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过来回话:“女郎说她用过晚饭了,请殿下自己慢用。” “……”司马瑨拧眉,沉了脸道:“去将她请来。” 婢女吓坏了,连忙退了出去。 司马瑨这才坐去案边用饭,举着筷子吃了几口,白檀终于出现在了门口。 他伸出手:“过来。” 白檀撇撇嘴,慢吞吞地挪到他跟前来,被他拉着在身边跪坐下来,没好气道:“吃个饭也需要我陪不成?” “嗯。” “……” 结果白檀就枯坐着看他吃饭,竟然越看越饿,干脆叫婢女添了双筷子来,不客气地动起手来。 司马瑨搁下筷子:“你不是吃过了,怎么今日胃口这么好?” 白檀瞪了他一眼,脸颊微热,狠狠夹了块肉咬了一口。 司马瑨笑了笑,还以为她是气恼自己说她吃得多。 吃完了饭婢女送了热茶进来,不多时又送来热水给二人漱口净手。 大家都伶俐的很,知道二人关系非同一般,同处一室也不觉得稀奇,对白檀伺候已经是用了王妃的礼度,差别也只在一个称呼了。所以伺候完就纷纷都退出去了,免得打搅二人。 司马瑨白日里睡足了,眼下倒是不累,但见白檀已经有些疲态,便起身牵着她走去床边。 白檀的确是累了,这几天出了这么多事,能不累么? 她躺去床上不想动,司马瑨只好将她拉着坐起身来,解开她腰带,为她除去外衫。 白檀忽然揪住衣领往床里侧一滚:“这段时日你可不能碰我。” 司马瑨的手僵在那里:“什么?” 白檀白他一眼,用被子将自己一蒙。 司马瑨眯了眯眼,揭开被子,霍然翻身压在她身上,一手探入她衣襟:“你不说清楚,我马上便碰你。” 白檀脸立时红了:“这可是郗清交代的!” 司马瑨一愣:“他交代这个做什么?” 白檀想到被一个大男人交代这种事情就觉得丢人,没好气道:“因为你闹出人命了啊。” “……”司马瑨蹙着眉百思不得其解,视线忽然滑到她的手上,方才他压住她时,她第一反应便将手搭在了腹间。他细想片刻,恍然地坐了起来:“莫非你……” 白檀扶额:“对。” 司马瑨神色顿时几经变幻,坐了许久才慢慢回味过来,一时又有些无措,甚至连侧躺在白檀身边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轻轻抬手抚上她的手背,仿佛能透过手掌感觉到腹中的生命一般,心口都在直跳。 没想到他居然就要有后代了。 可能他也需要缓缓神。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