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你?” 谢如荞转头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哦。”白栋没了兴致,转身就走。 谢如荞见他这模样又有点来气,她也不是不想说,实在是不好说。他父亲非要她常常入宫去见白贵妃,好借机接近陛下,可那分明就是倒贴的举动,她好歹出身名门,何尝做过这种事,越想越委屈。 眼见白栋蹲在路边也叫她奇怪,她抹干净泪问道:“你来做什么?” 白栋抬眼:“我要去见我阿姊,她如今在廷尉里关着呢。” 谢如荞一听就急了:“有这等事!我也去,不就是廷尉么?走,我带你去。” 白栋立即跳了起来:“咦,没想到你人还不错嘛。” 谢如荞变了脸色:“怎么,难道我在你眼里很差吗?” “反正没我阿姊好。” 听他搬出白檀,谢如荞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哼了一声就走。 郗清来了这一趟,白檀总算是退了烧,只是还没好透。 牢房里已经充斥着一股药味儿,司马瑨自从进了她这间牢房就没再回过自己那间。 狱卒们除了不敢放他出这座监狱之外,其他地方他都随便去,刚才还请他去喝茶了呢。 白檀又不能像他那样可以在这监狱里到处行走,实在太不方便,出个恭如个厕都跟做贼似的。 这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得赶紧走。 正闭着眼思索对策呢,忽听一阵嘶嚎直扫面门,简直叫她肝胆欲裂。 “阿姊啊!你怎么能在这儿啊!” 白檀睁眼看过去,白栋扒着牢门恨不得把门给拆了。 谢如荞也挺担心,不过可比白栋镇定多了:“女郎没事吧?你脸色不大好。” “没事,你来得正好。”白檀没力气起身,靠坐在墙边对她道:“我就这么被关了,东山上的学生也没人照料,你若有时间,不妨多走动走动,我担心无垢一个人管不住他们。” 谢如荞连连点头:“女郎放心,我会请家父营救你的。” 白檀失笑,谢太尉怎么可能救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牵扯起来根本拎不清,各家的利益都搀和在里面,哪是一句话就能救的。 白栋看她俩说得挺投契,心里怪失落的,总感觉谢如荞好像比他还有用一样。 白檀怎么不知他心思,冲他笑了笑:“你也常去东山帮阿姊照看着些。” 他这才高兴起来:“阿姊放心,父亲正在想办法,你一定会出去的。” 正说着,狱卒过来请人了。 谢家的面子虽然大,但毕竟不是一般的案子,他们不敢让外人待太久。 司马瑨正好回来,狱卒直接开了白檀牢房的门就放他进去了。 白栋眼睛都直了:“你……你们住一间?” 白檀皱眉:“这是牢房,你胡说什么呢!” 白栋不能忍,扒着牢门朝司马瑨吼了句:“你敢碰我阿姊我就跟你拼命!” 司马瑨抬眼一扫,门边两个狱卒便跟被针扎了似的,拖着白栋就出去了。 谢如荞可不敢多看司马瑨,临走时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白檀,这个老师做的可真辛苦啊。 出了门她还夸白栋呢:“想不到你还挺胆大啊,居然敢那样跟凌都王说话。” 白栋没心情理会她的赞美,他只担心他阿姊的清白。“唉,你不懂……”他抱了抱头,心里的忧愁,无人能知啊。 白栋离开没多久天就黑了。 狱卒送了饭进来,白檀只吃了几口就没了食欲。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