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幻想:“我看你们这都快编出一部话本来了,师尊知道了非气坏不可。” 大家讪讪,装模作样地继续去看课本,都怕他回头告诉白檀,谁叫他们私交好呢。 白栋从门外经过,探头进来看了一下,没看见白檀在,随口跟学生们打了声招呼,径自跑去后院找无垢去了。 无垢正在洗衣服呢,看到他来,甩了甩手上的水。 “阿姊人呢?怎么到处都找不到她?”白栋边走过来边问。 无垢面无表情:“原来白公子还不知道啊,师尊被凌都王扛去府里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什么!!!”白栋一听就怒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那日太傅要绑师尊回去之后的事,凌都王帮了师尊,然后就绑了她走了。” 白栋懊恼地跺了一下脚:“早知道我便不走了,有我在,哪怕是叫他们踏过我的尸体也要留下阿姊啊!” 无垢很认真地提醒他:“您千万别这么说,凌都王还真能做出踏过你尸体的事来。” “……”白栋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心道这丫头真是越发的不可爱了,转头便出了门,他得去救他阿姊去。 尽管畏惧,但到底还是阿姊的性命重要。 天已经黑了,白檀声称司马瑨在她房中休息,让婢女送饭过来,结果惹来一群异样的目光。 她无奈,真是想太多,她又没说他们是一起休息的,他们可是正大光明的师生好么! 远远的似乎听到外面有些吵闹,床上的司马瑨大概也被惊动了,屏风后窸窸窣窣的轻响,传出他舒气的声音。 白檀点亮灯火,一转身吓了一跳,司马瑨已经起来了,一手扶着屏风站着,衣襟敞着,胸膛皮肤被灯火照出微微的晕红色。 白檀干咳一声移开视线,“殿下可算醒了,觉得好点了?”她拿了披风要去给他披上,手指碰到他颈边皮肤,还是滚烫,吃惊道:“怎么还发热呢?” “每次都是反复的,恩师不必大惊小怪。”司马瑨声音嘶哑,脸色又开始显露潮红来,忽然用力捏了捏拳往门口走。 “殿下要去哪儿?”白檀叫住他:“郗清交代过,你这情形需要静养。” “那郗清可有交代过本王这病发作时会出奇的暴戾?”司马瑨扭过头来,眼神与平常都大不相同:“本王没那昨晚初发时那么痛苦了,但想必寻些乐子会更好受些。” 白檀甚至觉得他的双眼都开始泛红了,实在不妙,连忙上前拖住他衣袖:“殿下难不成打算随便找个人就要取他的性命不成?” “怎么会呢,本王府中关着一群穷凶极恶的人,还有没被玩死的。一点一点折磨他们,既叫本王心情愉悦,又能替天行道,何乐而不为呢?”他脚下一动,手臂也被白檀捉住了。 “既然是穷凶极恶之人,就该交给官署,由律法处置,殿下岂可罔顾律法,任意虐杀?” 司马瑨身体开始抖索,难以遏制,越来越厉害,忽然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白檀那只伤手还没上药呢,被碰到顿时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连退几步,撞倒了屏风,她背部着地,摔得七荤八素。 司马瑨被拉扯着摔在她旁边,翻过身来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竟露出了笑来:“恩师,本王委实不想伤害你,你可切莫露出这样的神色来,否则只会叫本王难耐。” 白檀半边身子被他压着,忍着痛摆正脸色:“殿下身经百战,难道连这小小的病症都无法战胜不成?” “小小的病症?恩师倒是来试试这滋味……”司马瑨喘息着撑起身子,手臂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溢了出来,他想去扯了包扎的布条,被白檀眼疾手快地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