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情况,我与疯子被安排回宾馆留守,而陆续则是单独行动去了。他找了周边一带的朋友,让打听暗地里的事,两天就有眉目了。 对方虽然不能肯定是否许玖在一批流入市场的人口买卖里,却是打听出来那个下午有两辆嫌疑面包车经过城区道路并停留了。于是抽丝剥茧一路搜查,原本不容易查,可据说中间死了一个人,事情极尽隐藏还是透露了风声出来。 陆续就是追着这条线索而去的,当时许玖与其余的女的都还被关在一间民屋内。基本上他赶到时,许玖也已经把看守的人给放倒了。等于说,许玖追着这条线而去,但最终因为那组织出了意外事故,而没有探查到对方的真正据点。 至于许玖身上的追踪器,其实是她自己关闭的。因为她躲在车内时听到车外的人交谈让多查查,不能让条子混进去。所以一衡量,她把追踪器关闭并在搬动过程中扔掉了。也幸亏她有先见之明,随后就有人对她们挨个用仪器探照,哪怕是戴了金属耳环都能被监测出来,统统被剔除了。 抓住的那个看守的人,经过审讯,结果昭然。他们这个组织的慎密性当真是无人能及,各人办各事,相互之间的联系至多是交接,可下一个据点在哪,根本不会被无关人士知道。 最后只能让张继与梁正借助当地警力全城搜查与面包车交接的几个男的,并从那意外死亡者方向探查。人没找到,尸体却是找到了,已经被随意埋在了一处荒地。经过当地警方的法医鉴定,死者死因是头部被撞击,流血过多致死。 听到这,我已然了悟,死去的那人正是我在画影里看到的与对方起冲突的男人,即留在车厢底部血迹的主人。果然,听陆续说经过血迹鉴定,证实了死者为那辆面包车携带人员。 后头至今为止也没有查出眉目,张继虽说是为找我安设警力在外围搜捕,也实有在继续追查这件案子的成份在。至于梁正为处理事务离开,应该与这几起案件脱不了干系。 只是白玉佛案和人口贩卖案还棘手着,又添了一起凶杀案,当真是头疼。 “年龄在25岁到30岁之间,身高一米八,体重160斤以上,身体精壮。性格暴躁易冲动,常在市井混,最常呆的地方是游戏厅或者吧。” 一直沉默的高城突然开口引来众人目光,陆续微讶地问:“你在说谁?” 但高城只当没听到,兀自垂了眸不再说话。我有些尴尬地开口解释:“他是在为嫌疑犯做心理画像,假如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个杀人凶手,而他无疑是关键人物。”这个判断是根据我画影而得出的结论。 从那两人的对话中可听出,显然是要将人移往某个地方,但因为我所在的视界主人头部被撞击流血致死,从而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埋尸的同时,也通知了另一边暂且将人转移至那民屋内。以此看来,男女双方最终还是要汇头到一起,然后再运送到那个本来据点。 沉思到这,听到陆续疑虑而问:“可信度多少?” 落景寒首先冷笑了起来,他口气不善地反问:“我说百分之百你信么?”陆续眯起眼,气氛顿变沉凝,许玖在旁按了下他的手,朝我微笑着表态:“夏竹,我们信你。你如果说可信,那就立即打电话给梁哥,让安排人去调查了。” 我略一迟疑了点头肯定:“可信。” 但听许玖笑问:“你刚才迟疑了一秒,是因为你自己也不确定吗?”她话一落,高城就侧转过眼眸看向我,幽光粼粼,心头漏跳了一拍。我迟疑并不是对他判断心存怀疑,而是那么一瞬脑中恍惚而过唏嘘,曾几何时我也这般对他坚信不疑过,时至今日,他的专业判断依然毫无理由地能说服我并相信。 可这些复杂的情绪是不方便拿出来与他们道说的,只能摇了摇头:“不,我很肯定。你可以通知梁正去找人了。”许玖与陆续对视了一眼,陆续起身走出了室外,很快就有模糊的语声传来。在他们相视的一眼里,我看到了默契。 微敛目光而下,却还是被许玖抓住了我眼中一闪而逝的情绪,她浅笑着挨近我耳旁敲语:“默契的形成不在于时间,而在于经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