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典不理他,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垂着眼眸开心地笑:“我好喜欢这样抱着你嗷!” “我也喜欢。”叶澄铎吻了吻她的发顶,“你抬起脸来。” “不抬。” “抬起来。” “我不!” 叶澄铎搀着她的腰,在她的一声惊吓中把她提起来。 时典重重地压到他身上,脸颊对着脸颊,温暖地贴了上去:“臭铎铎,仗着力气大了不起!” “嗯。吻我一下。” “我不!” 他不听,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脑袋压下来,牢牢地攫住她的唇后,温柔地亲吻起来。 时典把手放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慢慢地把握了主导权。她离了他的唇,似是故意要他着急,又轻轻地在他的眼睛、鼻梁上亲吻着。 鼻息逐渐变得粗重而迅速,直到吻到他的唇上后,她却像累了似的,只轻轻地啄了两下,便瘫在他的胸前,眼睛阖着,嘴角淬着笑意。 “我吻不动了,你来。” 叶澄铎捂住她的眼睛,搂着她的腰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我来?” 他放开手,看着手掌下她温顺而有些湿润的双眼,心跳忽的一滞。 时典点了点头,头发凌乱在脑后,她伸长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微笑着阖上眼帘。 “我爱你。” “我也爱你。” * * 寒假开始的第一周,鹏鹏舅舅给时典介绍了份春运志愿者的工作,并且正愁着还要再找一个人。 时典立马脱口而出:“我还有一个同学!”于是拉着叶澄铎一起当春运志愿者去了。 归家的热切在大学的第一个学期里切身感受到了,但春运的拥堵却是长这么大以来时典第一次亲眼看见。 人山人海,万头攒动,稍不留神就可能和行李以及同行的人分开,方向感差的人会感到天旋地转,东南西北都在不停地变化。 志愿者从早忙到晚,脚不沾地,马不停蹄。午餐草草解决,吃完了嘴巴还未来得及擦拭便又奔向需要的人群。 当志愿者的这段时间,时典吃得比任何时候都凶。便当盒总是认认真真地吃得一颗米粒都不剩。 叶澄铎担心她吃不饱,每天早上出门之前都会在书包里装几个糕点带着,以防她饿得走不动路。 志愿者工作的地方是北郊机场,离家很远,时典住到姐姐家里,每天在机场服务完人民大众,回家后又要伺候家里的“小祖宗”。 苏晚晚今年一岁零八个月啦! 在他一周岁生日那会儿,时典攥着掌心里省吃俭用的几个钱给他打了个银色小手环,手环戴在他白白胖胖的小手腕上,别提有多可爱。 叶澄铎在商场看到一盒世界地图的积木时,以为小孩子一定喜欢玩这个。 他坚信“计算机要从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