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戈鸿煊不会住在这里,它看起来很低调一点也不符合她那父亲大人的性格。 “我爸爸就在这里?”试探性问了问。 也不知是不是打“鲜于瞳牌”战术失败,贺烟沉着一张脸。 不告诉就算了。 车子停靠方位和之前如出一辙,难不成她们出现在这里也是一种偷偷摸摸行为? 围墙外的柏树有两人高,从树干缝隙露出粉白色墙和深灰色围墙瓦,绕了大半圈围墙他们从一个地下通道进入。 穿过地下通道就看到中式园林。 到处郁郁葱葱,小径弯弯曲曲,中央小径衔接着两层高楼房。 到了六角亭处,贺烟就不再往前走,戈樾琇也只能跟着她在大圆柱后傻站。 周遭一个人也没有。 但很快,几抹身影的出现打破了“周遭一个人也没有”的假象。 在那几抹身影中,戈樾琇第一眼就看到被簇拥的高个青年,还真巧,在这里她又见到了宋猷烈。 这个下午,不仅戈樾琇和贺烟马不停蹄,宋猷烈也是马不停蹄。 那几人中除了宋猷烈其余几人都穿白色制服,宋猷烈在和其中一位低声交谈,交谈大约延续数分钟。 宋猷烈走了,另外几人还留在原地低声交流着什么。 这会儿,戈樾琇有点相信,很快她就会见到戈鸿煊。 抬起头,今天洛杉矶天气比昨天还好,远离郊区的天空格外湛蓝,说是冬天但她觉得更像是秋天,水洗般的蓝看着又深又远。 “走吧。”贺烟低声说。 脚步又开始忙碌开了。 脚步跟随着另外一串脚步,和那几名穿白色制服的人站在楼檐下地变成她和贺烟,这几人是医师。 稍作停留,脚步继续移动,上了楼梯,上完楼梯就是走廊。 最后,他们停在一个房间外。 是那位跟她们一起走的医师打开的房门。 这一路上,贺烟一直在和这位说话,具体说些什么戈樾琇也不清楚。 这一路上,戈樾琇都在努力搜寻她和戈鸿煊最后见面时在哪里。 再怎么说,戈鸿煊也是她爸爸,待会见到爸爸时要说什么话呢?好像他们很久没见面了,再次见面需要话题,到时话题就围绕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展开,是在酒店吗?具体是哪家酒店戈樾琇也想不起来,就记得当时戈鸿煊叼着烟斗说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不对,不对,这是他们在视频连线。 沿着这个思路,思绪一直倒退,年份月份跟着倒退。 恍然想起,她和戈鸿煊最后一次见面居然是她回洛杉矶更新护照的时间,原来,已经有五年了。 她和戈鸿煊有五年时间没见面了,之所以没觉得很久没见面是他们每隔一阶段都会视频连线。 那扇房间门打开时,戈樾琇刚刚想到,她和戈鸿煊最后见面地点是在象棋室。 戈鸿煊让她陪他下象棋,到底那盘旗她是输还是赢戈樾琇也已经记不住了,她就记得当时戈鸿煊手里戴着个玉扳指,很大的一个家伙,戈鸿煊说那是一位清朝王爷的遗留物,他戴钻石戴宝石戴腻了。 真是…… 背后传来轻轻的关门声,原来,她现在已置身于房间里,而那位医师也不见了。 触目所及是三人高的大屏风。 中式山水画,色彩用得极淡,屏风里有人影在走动。 嗯,想到了,见到戈鸿煊时她可以用“爸爸,你那时戴的大家伙还在不在”来打开话题。 暗地里松下了一口气。 穿过古香古色的屏风。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