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歧,是要爱情还是要前途,女孩想出一个办法:要是海豚把彩色球投向双数网窝就留在家乡,海豚要是把彩色球投到单数网窝就按照计划前往大城市谋生。 那天,海豚把彩色球投向双数网窝,那对情侣手拉手离开。 “我猜,那女孩是想留下来,在彩色球飞向双数网窝时她笑得很开心。”珍妮花说。 又来到了海豚扔彩色球环节,这个环节其实是为了测试海豚的记忆力,工作人员刚刚给海豚看了双数号。 工作人员把彩色球丢给了海豚。 海豚用嘴接住彩色球,在工作人员的手势指引下,眼睛在两个网窝之间溜来溜去。 心里一动,嘴里念念有词。 “在一起吧”“不在一起”。 “彩色球掉进双数网窝就代表在一起。”“彩色球掉进单数网窝就代表不在一起。” 戈樾琇嘴里念念有词,眼睛直勾勾看着彩色球。 时间到。 工作人员以手势提示海豚:前锋先生,可以射门了。 屏主呼吸。 眼睛注视着彩色球的飞行方向。 片刻。 “切——”坐在最前排的孩子站了起来,冲着海豚吐口水,“笨家伙。” 还真是笨家伙。 刚刚拿在工作人员手上的纸牌写着阿拉伯数字6,一左一右球门分别挂着7和8的纸牌,怎么看6和8长得都更像一点,怎么就把彩色球丢到挂着7的网窝里去呢。 6和7长得一点都不像,笨家伙。 这可是笨家伙在告诉她:那对情侣是注定要在一起,而戈樾琇不能和宋猷烈在一起。 知道,知道了,戈樾琇和宋猷烈不能在一起。 只是……宋猷烈现在就在津巴布韦。 这个消息是戈樾琇午餐时获知的,踏入这片非洲大陆戈樾琇就断了网络。 切断一切网络,只通过手机联络为地是能避开和宋猷烈有关的事和物。 要知道,那个在约翰内斯堡第三高楼办公的年轻人对于南非洲人来说,是一颗闪闪发亮的钻石,人们谈论那个年轻人给南非洲人带来多少个就业机会;谈及修建多少公路学校卫生站时更是头头是道。 那个年轻人和其它只会说漂亮话的外国人不一样,那个年轻人说的漂亮话少,但干的漂亮事可多了,他最近干的漂亮事就是给难民营的孩子安排了美术音乐科学课程。 他的谦虚;他的低调;他天使般的面容简直……完美的化身。 诸如此类在过去一年让戈樾琇听得耳朵都要生茧,只要宋猷烈没离开这片大陆,他被谈论次数只会增多不会减少。 现在,让戈樾琇像以前那样,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听着身边人谈论宋猷烈已经变得很难,偶尔兴起搭上几句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于,整天提心吊胆着,就怕忽然间听到那个名字。 一段关于宋猷烈的新闻,一张宋猷烈的图片都可以引发她一阵阵心悸,偶尔一两次承受还行,但次数多了她就会受不了。 于是,有那么一个夜晚,戈樾琇偷偷把这些征兆说给卡罗娜听,当然,犯这些征兆的人不是她。 “她叫珍妮花,我现在的助手。”上次爱丽娜被搬出来,这次被搬出来的是珍妮花。 “那就转告你朋友,这样的征兆叫做失恋综合症。”卡罗娜和她说。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