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放在床上的新衣服穿上,她才缓步的离开这房间。 书架形成的门很沉重,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拽开,外面,就是元极处理事物的地方。 不过,出来后却没见到元极在书案后,那书案上堆积了一大摞的密信,诚如他所说,积攒了一堆。 走到书案后,这里空无一人,后面敞开的窗户清风不断,倒是凉爽。 直接坐在了那张大椅上,这是元极的座位,记得上次来时,这地儿可是禁地,她都不能靠近。 拿起密信拆开,开始代为处理,他不在这儿,大概就是有别的事情要他去处理。 安静的处理了好一阵儿,才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抬眼看过来,银白的挺拔身影出现在视线当中,不是元极是谁。 “怎么出来了?身体疲惫,应当休息才是。”走过来,元极绕过书案,一手扣住椅背,一边俯身在她头上轻吻了下。 “喝了补汤,也精神了。待在那房间好几天了,我都郁闷了。”看了他一眼,那黑眸里的光辉真是掩也掩不住。也真是奇了,她以前可是听说过精尽人亡这种事儿的,纵欲神马的,好像对男人更不好吧。 但瞧着他,似乎这道理在他身上行不通,难不成是这厮骨骼异于常人? “堆积了许多天,太多了。我处理吧,看这些东西累眼睛。”说着,他抬手将秦栀手里的密信拿开,随后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转身靠在书案上,秦栀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上下打量了他一通,“你累不累?” 眉目含笑的看着她,元极微微摇头,“不累。” “腰不疼?”挑眉,她真想知道他是不是钢筋铁骨铸成。 “盼着我腰疼呢。”元极失笑,他若这么不中用,那还真是如她所言,他老了? 哼了哼,秦栀抬手揪住他的衣襟,“没看出来,我的世子爷还有一对儿强有力的肾。好吧,既然如此,想必你也有精力处理这些东西,我去休息了。”话落,她脚下一转想走。 抓住她的手,元极看着她,些许笑意掺杂其中。其实他什么都不用说,一切用眼睛就都说出来了,他这用眼睛开车的技术别人是比不了的。 “元极,你别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你还说知道自己不知节制,说一套做一套,我看你是真的打算一骑绝尘而去,十匹马也拉不回。”甩他的手,秦栀决定不和他纠缠,被他翻过来掂过去像烙饼一样,她迟早被他掰折了。 起身,元极轻易的将她困在自己身前,上下的审视她,蓦地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免得再一大通道理拒绝他。 书案上的密信都被推到了地上,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声,不过却没人理会它们了。 在这顶层的房间里困了四天,秦栀才离开这里,顺着楼梯往下走,去看望寇先生。 ‘坐牢’坐了四天,寇先生什么情况她也不知道,心里有些放心不下。 走进他居住的房间,负责服侍他的人都在,静悄悄的,因为寇先生已经睡着了。 房间里飘着花雕的酒香气,显然是刚刚喝完。 “这两天寇先生怎么样了?”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很是瘦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