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不想杀桑正?” 桑正听到这话,冷笑一声:“凭你也配!” “我连景言那样的怪物都杀得了,你桑正又算哪根葱?”曾德庸微笑,“之所以这么久都没动你,因为我对你的杀心并不紧迫,你是我最终想要折腾的人,不能死的轻易,我要好好玩一把的。” 一切的一切,曾德庸说来,合情合理,非常说的通。 赵挚又问:“那玉佩呢?景言的玉佩,为什么在你手里?是你杀人时拿到的?” 曾德庸:“不,我是从甘四娘那里拿到这玉佩的,”曾德庸说起来咬牙切齿,“那贱货,变心移情了不说,小白脸奸|夫都死了,她还留着人家的东西!我怎会高兴?知道了自然要拿走,只可惜还没来得及等风头过去处理,你们就又找到了。” 景言的死交待完毕,厅中一片静默。 良久,赵挚又问:“甘四娘是怎么死的?你一一说来。” “就像你们猜的一样,卫氏要坑人,我看到桑正过来了,准备下手,知道时机正好,便在桑正刚刚走进房间时,在外头弄出些动静,把他逼了出来,然后我自己走进去。” 曾德庸话音略缓:“我早就想杀人嫁祸,东西和□□瓶子都是准备好了的,不管桑正干没干什么,留没留下什么破绽,我都有正好合适的办法,一一应对……” 所以这个案子,不管多么扑朔迷离,错综复杂,凶手最终都只有一个人,就是曾德庸。 毒是他下的,逼着甘四娘喝的,施暴的人也是他,房间里没有第二个男人。 听着曾德庸的一一交代,宋采唐很是唏嘘,事实竟真如此…… 赵挚:“你既一直对甘四娘有心,为什么要对她施暴?” “因为她不肯啊!”曾德庸咬牙切齿,“都那个时候了,老子要提枪入港,她还想着别的人……呵呵。她跟了老子,给老子生了儿子,生是老子的人,死是老子的鬼,竟然还敢春心荡漾?正好卫氏贴心的放了催情香,不好好收拾收拾她,让她知道知道谁是她男人,最后爽快一回,我这一辈子,她这一辈子,岂不都白活了?” 宋采唐听着,微微阖眸。 所以曾德庸是喜欢甘四娘的,喜欢她的特别,喜欢她的坚韧,与众不同,但也要杀她,因为这些特别,这些坚韧,这些与众不同,都不再属于他,甘四娘心里,没有他。 “女人而已,天底下这么多,招招手就能来,她死就死了,还能算个什么东西么?” 曾德庸说完话,目光阴森的开向宋采唐:“你他娘的也一样!” 这就属于疯狗乱咬,到处迁怒了。 他以为宋采唐会生气,姑娘家脸皮都薄,受不住这样的骂,没想到宋采唐非但没气,还冲他微笑,神情中颇有些怜悯。 曾德庸:“你什么意思!” 宋采唐淡定端茶:“伯爷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你敢瞧不起老子?可怜老子!” “不,是伯爷您,还没瞧得起过自己。” 宋采唐真是,和这样的人没话好说。 案情已经基本交代完毕,曾德庸所述合情合理,挑不出什么错。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