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肩头扑过落到地上。 但黑影才落地又一跃而起,窜过墙头不见了。 但也是这么一会子的功夫,杜司闱的姐姐总算是看清楚了。 那黑影原来是只黑猫。 饶是如此,杜司闱的姐姐还是被吓得不轻,心头直咚咚地跳,气息也有些接不上了,还因一时站不住退了一步,绊在草茎上跌坐在地。 这跌虽不太疼,却还是让杜司闱的姐姐半天儿起不来。 杜司闱正好这时过来了,瞧见姐姐竟扎挣着半天起不来,一面紧忙上前去扶,一面四处张望,道:“姐,怎么了?” 杜司闱的姐姐抓着妹妹的手总算是站起来,只是气息还有些急,便喘吁吁道:“没事儿,不过是被只猫给唬了一跳。” “猫?”杜司闱一怔。 罢,杜司闱又猛地朝破败的屋子里看去,她紧紧地盯着,仿若里头还有些什么。 “怎么了?”杜司闱的姐姐拍着身上的浮土问道。 杜司闱仍未移开看向阴暗屋里的眼睛,道:“姐,胜男姐的忌日快到了吧。” 杜司闱的姐姐怔了怔,又张了张嘴,末了从鼻内“嗯”了一声。 杜司闱还是那样直直地看着屋子,又道:“姐,听宫里的老人说,含怨死的人,每每近忌日之时总会回来瞧瞧的。这样的怨魂只有猫能瞧见。” 说到此处,杜司闱忽然哽咽了起来,“一定是……一定是胜男姐回来了。一定是胜男姐看到我给她折的纸鹤了,也只有能看懂咱们的暗号。” “胜男姐,胜男姐你回来了对不对。”杜司闱呼唤了起来,“胜男姐,伯母的尸骨我们找着了,你……你可听见到了?” 杜司闱强忍着哽咽把话说完。 一旁杜司闱的姐姐也早潸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与此同时,叶胜男已回到雏鸾宫,她抬头笑望向破败小院子的地方,心内暗道:“小丫头也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她们都安好,我总算也能放心了。” 内务府果然也是有办事儿利索的时候的,半日的功夫果然就调派了人手过来了。 只是被调派来的人除了那位席公公的徒弟,还有一个小宋子——宋志来的侄儿。 这下不说唐姑姑和唐绯,就是叶胜男也有些意外了。 也是正好的,薛云上回来更衣。 徐来名忙躬身见礼。 薛云上脚下不停,看了一眼徐来名身后的小宋子,道:“耳朵够灵的,宋志来那里才露个意思,你便把他带来了。” 徐来名忙恭敬道:“那也要小宋子是个能干的,不然老奴不敢把笨手笨脚的往殿下您跟前送的。” 这时,薛云上已进到里间让叶胜男和淄衣给他更衣了。 徐来名候在外头,又道:“另外那个是正是席德福的徒弟叫喜子。” 说到这,徐来名有意往唐姑姑和唐绯处觑了一眼,只见那对姑侄脸上果然没了好颜色,直瞪着喜子。 而喜子也不怕唐氏姑侄,反还笑嘻嘻地看着她们。 待薛云上更衣罢从里间出来,小宋子和喜子忙上前跪拜。 薛云上殿中高坐,待淄衣献上香茗,这才让小宋子和喜子起身,又道:“你们师傅都是这宫里有脸面的,可你们既然到我这来了,该如何还要如何,少拿你们师傅说事儿。” 小宋子和喜子没有不拍着胸脯保证的。 薛云上端茶,徐来名见状就忙告辞了。 待一干人都出去了,薛云上问叶胜男道: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