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过的比以前快活多了,这难道不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吗这么想,让我心里稍微安慰了许多。谭龟毛不像以前那么高冷了,自从我放弃监管责任后,他就真拿我当兄弟了,在国外潇潇洒洒,时不时的寄回来各地的特产,甚至还故意刺激周玄业,给周狐狸也寄了一份过去。 对此,周玄业打电话来向我了解情况,我将谭刃的事情一说,他声音都变了,须臾才阴阳怪气的挤出一句话:“让人羡慕啊。” 羡慕什么 羡慕谭刃在国外到处游玩吗当然不是,这样的生活,只要周玄业愿意,他随时都可以过,但他放不下的事情太多了,有时候,困住我们的不仅仅是物质,还有一颗画地为牢的心。 大部分人,都被心中的困的结结实实的。 而谭刃,经此一次,却全都抛开了,他丢开了周玄业,丢开了三子观,关闭了事务所,痛痛快快的出国了。 这种时候,我们这些在牢里的人,看到牢外潇潇洒洒的谭刃,怎一个嫉妒了得。 接下来时间一转眼就记进入了十二月份,快要过年了,这两个月的清闲日子让人格外舒心,有时候再回想往事,只觉得熟悉却又陌生,而那些往事中的人,如今也各自天南海北,或生或死,唯一不变的,是我闲暇时还会去养育我的孤儿院送些东西,包子西施的包子铺生意依旧红火,偶尔去买一次,她问我谭刃的情况,我想了想,道:“在国外玩。” 她惊讶道:“快过年了,哪个国家” 我道:“他说要去阿拉斯加过冬” 林回雪打了个寒颤,道:“谭老板真是有冒险精神。” 茶楼的口碑日渐上涨,运营上了正轨,事儿也没那么多了,所有的一切,都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直到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确切的说,那天晚上降温,挺冷的,我开着空调,查看谭龟毛发来的邮件,这丫真跑北欧那边去了,浑身裹的就剩下眼睛,在一片白茫茫的雪松间,站在雪橇上,前方几条雪橇犬狂奔。 我嘴里骂了句操,回复邮件说过完年就跟上他的脚步,这半年多都没再出什么事,看样子韩梓桐的做法是对的,我真的要感谢她,临死时帮了我一把。 这一次,或许是真的解脱了,再加上谭龟毛时不时就要发邮件和照片来刺激我,我顿时升起一种立刻就走的冲动。当然,接近年关了,茶楼里各项事情也多,现在是不可能走的,一边回邮件,我一边计划年后就出国晃悠一圈。 但也不知怎么的,我回着回着邮件,竟然就睡着了。 紧接着,我做了一个非常清晰的梦。 梦中,我在自己的房间和两个人打牌,一个是唐琳琳,另一个是个陌生的男人,梦中,我跟这个陌生男人似乎关系不错,还挺熟的,一边打牌一边喝啤酒。 没多久,这个陌生的男人离开了,梦中他似乎是去买什么东西,我和唐琳琳一边聊天一边等他回来。 紧接着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唐琳琳躺在沙发上懒的动弹,用脚推了推我,示意我去开门。 我以为是那个陌生男人回来了,结果将门一打开,一个满脸烂肉的人猛地朝我扑了过来,而他身后,赫然还跟着许多腐烂的尸体,就跟美国大片里的丧尸一样。 我一下子被这群丧尸扑倒了,梦境的最后,是唐琳琳惊恐的尖叫声。 这个梦其实算不上太恐怖,但我却一下子就被吓醒了,因为这个梦太清晰了,每一个细节,都如同刚刚发生过的一般。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看回复邮件,就差点发送这个按钮了。 紧接着,我转头,将目光方向关闭的大门。 不知怎么的,我有点儿紧张,仿佛打开那扇大门,就会出现梦里的情景一样。 而这时,那门把手却突然自己动了一下,紧接着,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唐琳琳一边进门,一边将高跟鞋乱踢,道:“哎呀累死我了” 我松了口气,道:“你去哪儿了。” 她道:“跟我现任的第七十一位男友以及未来的老公,约会。” 我道:“你未来的老公不是我吗” 她道:“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一直拿你当好姐妹。”说完,拿着手机兴奋的走过来,道:“给你看他的照片,超级帅的喲,而且人也特别逗,你俩肯定能成为好朋友的。” 说话间,她将照片翻了出来,我随意瞟了一眼,看到照片上那个人的那一刻,我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浑身寒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