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她的想法,所以也就不再说什么打击的话了,点头道:“确实,尸身保存的很好。不过你经常在外,这里没人看守,万一停电或者冰柜坏了,那就麻烦了。” 韩梓桐道:“研究小组里有个同行,他常驻北京,会帮我看着的。”说完,紧张的搓了搓手,道:“开始吧。如果生魂或者鬼魂还在,我能跟他说话吗?” 我不想看她失望,便道:“应该可以。”但事实上,大部分鬼魂都会快速的失去记忆,只保留执念最深的那段记忆,而生魂,那更是非常脆弱的存在,几乎不可能留下来。 其实测这些的方法非常简单,按照一定的方位和布局将香点燃就行了,然后观察一下香的走势。香的走势不同,代表的意义也不同,大部分人是不懂的,也不会注意到,但这在行家眼里,却是最显而易见的。不过这个时间点却是有讲究,最好是午夜12点,所以我们就等到了那个时候。 我将香分为好几柱,到点后便分别插好点燃,紧接着开始挨个儿巡视观察。 香一直静静的燃烧着,没有丝毫不妥之处,事实上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约莫半个小时,香燃尽了,韩梓桐愣愣的坐在原位,道:“什么都没有吗?” 我道:“没有。” 她没说话,走到冰柜处,盯着冰柜里的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没有去打扰她,静静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了。 第561章 又来一个 烧完香,接近晚上一点钟了,韩梓桐并没有悲伤太久,她很快重新打起了精神,拍了拍自己的脸,道:“也没什么,情况没有变好,但也没有变的更糟糕,一切照旧。” 我有些佩服她的承受能力,点头道:“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 韩梓桐指了指浴室,道:“我去收拾客房,你先去洗澡吧,我拿小绪的衣服给你。”按照古时候的规矩,人死了,死者生前的衣服是要焚烧的,所以当我穿着韩绪的衣服出来时,我觉得浑身都有些不对劲。 以前我是不讲究这些规矩的,在事务所待久了,想不讲究也不行了,因此晚上躺床上,我只觉得浑身不舒服,那衣服上就跟有虫子一样,最后不得已,我起身把门给反锁了,紧接着就脱了衣服裸睡,整个人这才感觉松懈下来,有时候心理因素真是害死人,我突然可以理解周玄业为什么会做出那种疯狂的事了。 一个重度偏执的人,有时候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就好像我现在一样,在别人家里睡觉,而且还是个姑娘家的客房里,我他妈竟然裸睡,这搁以前,我是想都不会想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离开了韩梓桐的家,正好她要去研究所,会路过琉璃厂那边,便开车顺道过去。车子行驶在路上时,我问她什么时候回金沙洞,她道:“这次会在北京停留的久一点,之前送过来的数据,要跟其它研究组合作。” 我有些好奇,道:“你说的数据是什么数据?” 韩梓桐道:“说起来,这份数据还是从你们深圳那边传过来的,不过可惜,这份数据太片面了,提供数据的小组没有来得及深度挖掘,据说是试验品出了意外,他们小组损失很大,被撤职了。” 我听着有些不对劲,因为她说的话,竟然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j组织。 我心说不会吧?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 但紧接着,我心中又有另一个念头:怎么不会?韩梓桐本来就是高级知识分子,给国家办事的;金傩珠是金傩祭的产物,来历奇特,连周玄业这种见多识广,知识面渊博的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它却可以让人保持一种奇特的活死人状态,既不像尸王那样由散魄组成,又不像旱魃那样诞生新意识,应该说,金傩祭所产生的一种神奇的变化,是目前没有人能够解释的。 这绝对有很大的研究价值,而它所能达到的效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天拔养尸珠有异曲同工之妙,那么,他们为什么不能是同一批人?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我询问道:“你说的…M.NANchAng791.coM